很快,她明白過來,這夥人一定是認錯人了,於是,她一邊掙紮一邊高聲呼喊道:“放開我!你們認錯人了!放開我……”
可這夥黑衣男子完全無視顧新蕊的掙紮和反抗,其中一個為首的低聲在新蕊耳畔說:“蘇小姐,您最好乖乖地跟我們走,有什麼話,您去跟秦總說吧,別為難我們這些下屬……”說著,他衝手下使了個眼色。
又急又惱的顧新蕊還欲再做掙紮,她的嘴卻被另一個黑衣男子用一方手帕緊緊捂住,那一刹那,秋蕊隻感覺一股帶著異香的氣體竄入鼻腔,接下來她渾身一陣酥軟,再之後,她就漸漸失去了意識……
慢慢轉醒時,顧新蕊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
室內隻亮著光線朦朧的壁燈,依稀能看清這是一間歐式風格、裝飾十分奢華的臥室。
金黃色的圓形大床,金黃色的雕花櫥櫃,金黃色的絲絨窗簾,暗金色的厚羊絨地毯,精致的歐洲壁畫,眼前的這一切,美輪美奐得仿似舊時的宮殿,無一處不彰顯著這間居室主人不菲的身家。
正當顧新蕊對眼前這一切新奇不已之時,她聽到臥室一側傳來“嘩嘩”作響的水聲。
顧新蕊循聲望去,卻是更加震驚,因為她看到這間諾大的臥室的一角,是一間由磨砂玻璃門隔開的浴室。
此刻,透過那扇朦朦朧朧的磨砂玻璃門,隱約看見裏麵正有個男人在沐浴,雖看不清他的具體樣貌,但在桔色燈光映襯下,男人健美修長的身體輪廓就象一尊希臘雕像般誘人心魄。
顧新蕊想抬手揉揉自己的雙眼,可她發現自己根本用不上力氣!
那{mod}的效力實在是很強,不但能讓人全身酥軟,而且還會有一種夢幻般的錯覺。
此時的顧新蕊就是如此,恍恍惚惚中,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個美夢,一個很美很美的……春夢。
麵對這樣的無賴,顧新蕊氣得不知說什麼好,可她又不敢大聲發作,因為這間小辦公室確實不太隔音,而且與外間有一扇窗戶相隔,那百頁窗簾也擋不住多少秘密。
“你放開……放開……”顧新蕊低聲嗬斥著,努力想掙脫著秦天海的束縛。
秦天海笑著放開了顧新蕊,非常懇切地對她說道:“你這個年齡不易經常動怒,會老得很快的。”
顧新蕊一邊喘息著怒視著秦天海,一邊揉著被捏紅的手腕,片刻後,她低聲問道:“你所謂的想與我們合作完全是個借口吧?你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秦天海笑著坐回到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雙手一攤說道:“拿走了你那麼珍貴的東西,我一直感覺愧疚難安哪,哪能就這樣銷聲匿跡呢?”
這時候顧新蕊也坐回到座位上,她冷冷地對秦天海道:“那你就以死謝罪吧!”
秦天海先是一愣,繼而大笑道:“我死了還有哪個男人對你這樣牽腸掛肚呢?據我所知,你可是天天忙著在相親啊,隻是……”說著,秦天海故意撓了撓鼻子,頗為同情地繼續說道,“隻是好象運氣總是差那麼一點,沒有哪個男人象我這樣對你念念不忘的。”
顧新蕊冷笑一聲,低聲道:“求之不得!我的事不勞你費心!”
秦天海又笑了起來,可是笑過之後他卻恢複了一副認真的麵孔,他對顧新蕊徐徐說道:“我確實是真心想與你們雜誌合作的,畢竟你們這本雜誌麵向的是廣大商業人群,對我們集團的經營也有幫助,我想投一筆錢將這本雜誌做的更精致更高端,讓它成為廣大商界精英的業界指南。當然,另一方麵,我也想與你本人交個朋友,畢竟那件事發生得……太突然,”說到這裏,秦天海看著顧新蕊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當時我以為你是有目的的故意接近我,不過後來得知你應該事先不知情,這隻是個巧合而已,那麼,這樣的萍水相逢還是挺有趣的,與其這樣擦肩而過,不如幹脆做一對紅顏知己吧,說不定將來還會有更深一步的發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