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如果沒事我們先走了。”老楊急著把這個情況傳出去,這一定不正常,接天狼的說法,白浩今晚要去拿貨的,怎麼拉回來一車木頭。
“拿去花吧。”白浩從錢包裏拿出厚厚一疊錢遞給老楊。
“謝白爺,正好打牌去。”看到錢兩眼放光的樣子,沒有誰比老楊此時的樣子更形象了。
“打什麼牌,找個女人爽一把。”天狼從老楊的手裏抽走了一半的錢一邊數一邊說。
白浩滿意地看著兩個人,一個好賭一個好色,正好。
離開白家後,老楊和天狼各自分道離開,一個說去找女人,一個說去找人打牌,其實,都是去找人彙報情況去了。
既然白浩的貨拿到手了,接下來肯定就是通知四眼交貨的事了。
白浩回到客廳坐了好一會,這才摸出手機打電話約四眼現在就交貨,那頭的四貨措手不及。
其實,是警方沒想到白浩來得這樣快。
簡鬱南還在醫院陪著薑十安,那頭警方已經行動,帶著四眼出來在他身上裝了微型小炸彈,隻要人有異動,立馬將他給就地解決,而據老楊和天狼同時傳回來的可靠消息,想必白浩的那一車木頭有問題。
薑十安站在窗前手中捧著一杯開水,漸漸近冬天的江城越來越冷了,白白的熱氣從杯口冒出來。
“真的變天了。”聽著剛才簡鬱南的電話,薑十安知道離她期望的那一天,越來越近了。
“沒有什麼不變的。”簡鬱南拿起外套披在薑十安的身上。
“你也會變對嗎?”薑十安轉身看著簡鬱南。
“我當然會變,你也會,我們一起變老。”
“哦,對了,今天被黑桃k抓去,我掙紮的時候我把我脖子上的佛牌給扯了下來,你看看能修好嗎?”薑十安摸進口袋,摸到了那佛牌。
“你戴了好些年了吧?”
“是的,我媽媽死之前帶我去廟裏求的,她說讓我一定不要離身,這個可以保我平安。”所以,薑十安從來沒敢把這個佛牌取下來,年少的時候黑夜裏想媽媽,她的手就是這樣一遍又一遍地摸著這個佛牌入睡。
“如果修不好,我再給你請一塊。”
“可是,我還是想要這塊。”薑十安將佛牌放進簡鬱南手裏,兩塊盒起來的,隻是裂開了,有一小半還連在一起的,但應該是純金的因為這麼多年沒有半分的掉色。
簡鬱南將手中的佛牌想按著合起來,可是似乎合不起來,他走近燈下詳細看,似乎裏麵是有什麼東西卡住了,他幹脆將佛牌掰開。
“叮!”有一個小東西,指頭大的一塊的東西從佛牌裏掉出來。
“壞了嗎?”薑十安站在一邊,看到有東西掉下來以為是扯壞了,變成了碎片,她彎腰想去撿。
“別動。”眼尖的簡鬱南看著桌麵上是一塊類似於內存卡的東西,他應該沒看錯,隻是是年代久遠的,但他年少的時候見過,當時他曾跟著父親去局裏看到過這樣的東西,在當時還算很新潮的。
“這是什麼?”
簡鬱南盯著看了一會才將東西撿起來,雙放在燈光下看了看。
“不知道。”
“這是從我的佛牌裏掉出來的?”薑十安有點不相信,她從來不知道有這個東西。
“對,我親手將這個佛牌掰開然後掉出來的。”
“不會吧,我戴這麼久,這佛牌都是好好的,我奶奶說這是純金打造的,在當年這個可要不少的錢呢。”
“嗯,我拍照讓同事看看。”簡鬱南拿起手機拍了幾張傳了過去。
“這個像內存卡,可是又不太像,我從來沒見過的,如果是在我的佛牌裏的,那是誰放進去的....”薑十安說到這裏沒有說下去了。
當年她跟著媽媽去廟裏,然後媽媽求了一支簽,但是看完簽媽媽的臉色並不好,後來媽媽到後麵找師傅解簽,她一個人在外麵玩,當媽媽出來時似乎心情好了一些,將一個佛牌戴在她的脖子上。
如今想來,媽媽當時抽的有可能是下下簽,當時她的眼神明顯很憂傷,隻是年幼的她並沒有太懂。
“難道是我媽媽,這不可能,她從來沒有交待過什麼。”
“要等鑒定結果出來,一會有同事來取東西。”簡鬱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過還要經過證實的。
“要送走嗎?萬一隻是媽媽想留給我的話?”
“十安,你的父親當年負責調查江城的黃賭毒,特別是最後一個,他花了很多的時間去走訪調查,同時也犧牲了好多臥底,終於有一天你父親派去的一個臥底冒死偷出了一份資料,但是沒有人知道有什麼,在與你父親接頭的時候那個臥底被殺了,而你父親逃走但是也露了相,所以,被人追殺,而據白浩交待你父親是被阮家所殺,那麼當時的阮家不過是一把刀,至於這背後的人,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