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悅容不願意離開,但是楊樹林好說歹說,臧悅容終於和楊樹林一同離開了悅容集團。
“我們去哪兒?”車子駛出悅容集團,臧悅容開口問道。
“哪兒也不去。”楊樹林輕輕回答道,開著車離開悅容集團向著藥廠的方向駛去,可是在駛過一個路口之時,楊樹林猛地一打方向,消失在大道之上。
“我們就在這裏等著。”楊樹林熄了火,看向臧悅容。
“等什麼?”臧悅容有些好奇,似乎楊樹林還有著打算。
“等反擊的時刻!”
“反擊?”臧悅容猛地抬起頭,“還有辦法?”
“自然是有辦法!”楊樹林點頭,“本來我計劃是今天一早便開始反擊的,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集團內部居然有臧天臨的內應,導致不得不延遲。”
“現在魚餌已經下了,就等魚兒咬鉤了。”楊樹林解釋道。
“可是即便找到了有如何?沒有證據,我們也還是沒有辦法啊!”臧悅容失落的說道。
楊樹林伸出手,從兜裏掏出一個U盤,遞給臧悅容:“我本來是想留一份來詐詐其他的人,可是哪裏想要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幸虧當時做了個備份。”
臧悅容接過U盤,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楊樹林:“這是真的?”
楊樹林笑著點頭,之前在辦公室他都想告訴臧悅容的,但是在不知道誰是內應的時候,他卻不敢這樣做,而且為了釣魚,他還不得不裝作沒有絲毫辦法不得不拉臧悅容出來。
他要讓那個內應相信,楊樹林帶回來的證據的確被他偷走了。
而之後,無論是保安部還是丁楠,都是一個局。
可是這個局真正知道的也就丁楠、皮二和皮三,以及楊樹林本人。
皮二和皮三楊樹林自然是信的過得,而丁楠雖然參與布局,但是她本人卻不知道保安部的是在做戲。
丁楠按照要求開始執行計劃了,現在就等皮二和皮三那邊的消息了。
得知楊樹林自有安排之後,臧悅容突然徹底放下心來,靠在椅背上,漸漸居然睡著了。
“這些時日真是難為你了。”楊樹林看著臧悅容熟睡的臉龐,心中有些疼惜,一個女人將整個集團完全抗在肩上,從未抱怨,甚至其中還夾雜著家族利益涉及到其中。
臧家畢竟是生養了臧悅容的家族,即便臧家最終對臧悅容下了狠手,但是要對自己生活了二十餘年的家族動手,隻要是個人,心中總有些難言的意味。
可是臧悅容從來偉說,她盡力把自己的一切精力都用到了公司上,盡量不去思考那些,隻要對悅容集團不利,便是她的敵人。
楊樹林想著,電話鈴突然響起。
“皮二?”楊樹林下車接通電話。
“老大,有動靜了!”皮二低聲的說道。
“好,控製住他,我和臧總立馬趕回來!”楊樹林心中一喜,雖然布局有些倉促,但是好歹起作用的。
這個時間本來就是關鍵點,無論是悅容集團還是臧天臨,在2月14日庭審之日即將到來,悅容集團盡力收集所有能夠證明青春丹屬於獨立研發的資料以及臧天臨的黑材料。
臧天臨也在一邊準備著證據,同時也啟動了一早就埋伏在悅容集團的暗子,他不會允許悅容集團有翻身的機會。
因此在暗子突然告知他悅容集團不知道又收集到了什麼材料的時候,他立即吩咐暗子將材料弄到手中。
他不會想到這是陷阱,可是就算想到了,他也必須要動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他必須出手。
臧悅容辦公室之外,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周圍,臧悅容的秘書之前邊和法務部人員一起離開了,所以他相信臧悅容的辦公室之中不可能有人。
而且,保安部的還在檢查監控線路,監控設備無法啟用,他很放心,但是作為一個潛伏在悅容集團如此之久的人,他行事素來小心,即便此刻,也不會有絲毫的鬆懈。
待查看了周圍,確定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他才推開了臧悅容辦公室的大門,而後輕輕關上房門。
辦公桌上有一疊資料,正是之前法務部送過來的資料。
他不知道資料是什麼,他想要全部拿走,可是又不太可能,剛剛他已經聽說楊樹林即將返回,若是沒有法務部說的資料,隻怕他們會動用這個集團的力量來查探,到時候難免漏出馬腳。
因此,他快速翻閱著這一疊資料,想要將其中關鍵的東西拿走,到時候楊樹林若是沒有及時發覺,隻要等到下班,他便安全了。
可是他不會想到,在他翻閱資料的時候,皮二和皮三早就通過監控器將辦公室之中發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