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正要尋思一個方法,就見雨墨在那邊偷偷摸摸地貓了回來,抬眼一見他們倆站在欄杆上就比了一個跑的動作。
二人忙下去。
“夫人呢?”北堂傲一開口就問。
“那管家帶人回府去拿銀子了,小姐和奉書在客棧等銀子,小姐說隻怕有詐,讓雨墨帶姑爺趕緊包一條自己家的船等著,別再搭別人的船了!”雨墨說著要跑上去,就被奉箭拿住,不由得回頭。
“幫個忙!”奉箭臉紅。
雨墨瞪大眼。
奉箭就附耳在雨墨道:“那……那個女色狼,乘屋裏沒人,進了咱們屋了,銀子什麼的都在裏麵!”
雨墨一聽:錢!這還了得!
“我去攆她出來!”雨墨挽起袖子,就要進屋攆人,奉箭立刻低道:“這樣豈不是便宜了她?”然後他暗暗指了指他丟在那床邊的漁網和麻布。
雨墨的眼睛立刻放了光,二人立刻一陣嘀咕,笑得賊壞,但北堂傲擔心柳金蟾出事,不想在這件事上耽擱,隻要雨墨趕緊把行李拿出來好走人,雨墨隻得和奉箭遞了一個眼色,上去拿行李。
奉箭和雨墨道:“我們先弄她在這裏不能出來,安頓好公子,再來收拾她不遲。”
“怎麼做?”雨墨低道。
“你先進去……先把行李拿了,然後把她脫得衣裳都拿了……再把火盆子最後也扯了,就把麻袋和漁網丟在屋裏,臨出門時咱們說‘姑爺,小姐說先把行李拿下去,鑰匙在這兒,你煲好湯就回屋裏等著’知道了?”
“知道了!”雨墨捂嘴吞下一串奸笑聲,二人立刻上樓自是不提!
再說屋裏的劉萱剛才偷偷摸摸一進門也納悶啊:柳家小相公呢?明明沒出門啊?
她拿眼四掃,這屋裏就那堆行李,一個裝不了人的書箱、兩包簡簡單單的衣物外加三床好似行軍用的被子,還全被用結子打得死緊。
床腳,她看了沒人!櫃子裏……也沒人,難道是剛才她出門如廁了?
劉萱又趕緊光著去偷偷把拴好的門打開,然後拾起撒了一地的自己衣物偷偷藏到了裏屋的床頭,好在屋裏燒著炭火也不覺得冷,她便在屋裏舒活舒活筋骨,打算大戰它一夜不休。
她正想著那蝕骨的場麵,還不及到銷魂處,就聽門外一陣腳步聲,然後一個娃娃音說:“姑爺,你怎麼出來了。”
然後一個少年的聲音溫柔的聲音問:“夫人怎麼還沒回來?”
劉萱那裏聽過北堂說話,一聽這男子的聲音就當是那柳家小相公,整個人隻覺得渾身一震,隻想著小相公就要進來了,喜不自禁,趕緊抱著衣裳就從裏屋躲到了外屋的一處空櫃子裏。
就在此時,門吱嘎開了,娃娃音進得屋來:“夫人在找船呢,說要換一艘船坐,這不讓我來拿行李呢?”
“哦,拿吧,奉箭你幫著雨墨給夫人一起拿過去,我一個人在這裏沒事兒!夫人說什麼時候回來?”說話間能聽見行李被搬出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