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開了口,桌上立刻就興奮了,紛紛倒酒要柳金蟾喝,說不喝就是看不起大家。
北堂傲聽得心裏歡喜,尤其那個大胖閨女最中他心思,他忙暗拽柳金蟾:“聽見沒!”看你對我還不好?我可是貴夫命!
柳金蟾那信這個,她上輩子算命的就糊弄她有國夫人之貴了,結果她到穿越前都在社會底層為吃飯發愁,死不要臉的男朋友還跟著她好朋友卷錢跑了。
但人豈能活在過去?
柳金蟾回頭看北堂傲笑得眉眼滿是笑意,就覺得能讓人如此幸福也是件挺幸福的事兒,忙笑著耳語:“那我今後天天兒寶貝一樣供著,請你吃香火!”
北堂傲一聽,當他牌位呢?心裏一惱,立刻趁人不備一手立刻暗戳柳金蟾的腰側,癢得柳金蟾立刻一瑟縮,趕緊暗暗拉進北堂傲的手笑像眾人:“承蒙先生吉言!承蒙大家吉言!”
北堂傲也開心,伸手招雨墨過來:“雨墨,一會兒讓店家準備大喜餅,一家送兩個。”
女人忙說客氣客氣,又連忙恭維北堂傲萬裏挑一、又是賢夫、又是旺妻的福氣人兒,把北堂傲說得都有點找不著北兒,任憑奉書扶著飄到了男眷們的屋裏用飯,笑得那一屋子的男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與羨慕,把北堂傲小男人的虛榮漲得滿滿的。。
這邊,柳金蟾也不得閑,大家都紛紛敬酒,她一杯接著一杯,喝的杯不停,那裏注意到身邊莫蘭的臉色滿是勉強的恭維,與道不盡的自卑與嫉妒,盡管她自認比柳金蟾各方麵都略強一籌。
柳金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下的,反正第二日一夢到天亮時,北堂傲衝著她直笑,說她夜裏老壞了,怎麼個壞法他也不說,隻是抿唇老笑。
柳金蟾也沒在意,反正北堂傲不碰也碰了,想不負責就是找死,但想要負責娶他也是找死,相公是個煩惱!
但沒這個煩惱也很惱人!
柳金蟾決定寵著這個煩惱,閉著眼睛舒服一日是一日唄,何必要懷百日憂呢?
於是小兩口上街,柳金蟾買了古琴,挑了琵琶,把她那一套行頭買了個全,不能上青樓聽曲,她自唱自唱眠北堂傲總行吧!
柳金蟾想得美,但偏偏就在臨近開榜前幾日,一家五口從白鷺鎮前往蘇州遊玩的江上,可巧就出了事了。
這日一早。
日出東方,掛於那江岸山頂,金光閃耀。
船家說會明日夜泊蘇州,過兩日就返回白鷺書院。
雨墨一想到那蘇州的頭牌青童公子,就憂心忡忡:擔心小姐舊病複發!
早飯時,介於兩個主子入了戲,早起溫存的習慣,雨墨主動提供了六個大饅頭外加一壇家裏泡的老榨菜,打算大家先墊底兒。
奉箭奉書也不客氣,拿著就啃。
“哎,我說,你們公子要是老不好,是不是就要真要這麼一輩子跟著我們小姐?”雨墨試探著開口:習慣是一回事,但假的始終是假的,真弄出個小小姐或者小少爺,她就麻煩了。
奉箭和奉書默默地看了看雨墨一眼,表示他們也不好說,都快兩月了,不過……這樣也挺和他們的打算!有些事忘了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