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一出屋,回頭一看:陳先紅還在屋裏杵著呢?
一屋子男人坐炕上,她陳先紅一個女人也跟上去,算怎麼回事?
不行!柳金蟾一待雨墨鬆手,她立馬衝進去一麵拖陳先紅出來,一麵不忘提醒道:“都說是男人的屋了,你一個女人留在屋裏算什麼事兒?”心裏則道:我一個半現代人尚且知道男女有別,你一個古人倒巴巴地貼了進去,要臉不要臉,當我家是什麼地兒了啊?
屋裏立刻又是一陣低低的哄笑,陳先紅也紅了臉,趕緊跟著恨恨地跟著柳金蟾出來。
出來就出來吧,她心裏卻是鬱鬱不解,那邊布簾剛一放下,她就忍不住拖著柳金蟾到屋門外的柴房處抱怨:
“你什麼意思啊,一來先是進屋哄孩子,睡了大下午,丟下我不管;來了吧,就和我搶人!你知不知道,你姐姐我這輩子,就這麼一次,男人緣這麼好!”
柳金蟾眨眨眼,想說這是我家啊,你當我是拉皮條的老鴇啊?
柳金蟾不言語,的那陳先紅可是一肚子的窩火
“還有,你陪孩子睡就陪孩子好好睡,幹嘛睡了大半個下午,又神經錯亂,抱著孩子下來湊熱鬧啊?”陳先紅簡直不懂柳金蟾的腦袋是什麼構造!
柳金蟾算是明白了,陳先紅根本就沒想她來陪!
“那……你還抱怨我丟下你一個下午不聞不問?”柳金蟾反唇相譏。
“需要你問,你不來問,不需要你問,你來問什麼啊?”陳先紅一臉的理直氣壯,尤其是一看柳金蟾眼前這傻乎乎的模樣,她就更來氣了。
“你說你最會哄男人開心!那你會不會看事啊?”陳先紅一邊說一邊捏兩爪,大有想要一把捏死柳金蟾的衝動,“你不會沒看見你大姐我,正被一群生機勃勃、豆蔻年華、如花似玉的少年們團團圍住,仰望著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想來就扼腕!
柳金蟾俯瞰著陳先紅幾近抓狂的模樣,傻乎乎的搖頭,不想說:她就是故意的,憑什麼她在上麵對付大boss,你陳先紅就在下麵、我的地盤上,撿小怪吃豆腐啊?
“啊——”
陳先紅宛如的了雞爪瘋的女僵屍,看著搖頭不迭的柳金蟾,恨不得仰天長嘯,再把柳金蟾咬成半殘,以泄心中的鬱鬱之情,“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柳金蟾表示沉默:
憑什麼不能這麼對你!你一沒請我吃豆腐、二沒考試給我看小抄,三……也沒見你介紹你家個把堂兄表弟給我認識認識,我憑啥就要把我家變成你的獵豔場所啊?
看看,流流口水,我家相公都惱呢,你還想得寸進尺麼?因你,我挨罵了,知不知道,還想進一步,也不問問我,答應答應,居然還想一腳把我踹開!你有義氣!
在一番無法言語地、抽瘋般地、一陣劇烈地蛇扭後,微微平複了些許心緒的陳先紅,突然有所頓悟地看向柳金蟾,若有所思地試探道:
“柳金蟾,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越想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