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東方聞英一瞅,一把即把她狠狠拽來的北堂傲,有些吃驚:
“你不怕你妻主看見?我可是個未婚的女人?”你怎敢與我獨行?
北堂傲拍拍妞妞妹,一邊走在前麵,一邊笑道:
“你若是女人,我就是孩子的娘!騙女人就罷了,男人還是算了吧!”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你什麼意思?”東方聞英欲強調,她真是女人!
北堂傲就禁不住犯了一個白眼,瞅向東方聞英:
“我北堂見過的男人成千上萬,像女人的見過過了,比女人生得還女人的……都見過!你……小菜一碟!還想瞞得過兄弟的這雙金睛火眼?”還偏偏,你一看就是男人的模樣呢!
“你……”東方聞英要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北堂傲就抬手拉了拉自己的領口,露出衣領下的喉嚨:“和女人一樣嗎?”
戰蛟那小子以前多雌雄莫辯,但頸上也有喉結,而這男人一過了那個年紀,聲音就和女人完全不同了——
就是把自己的……割了!聲兒也不過是個捏著嗓兒的男人聲。
東方聞英大驚失色,立刻扶自己領口的衣領,明明擋著的啊!
“你這個動作更充分說明你是個男人!”
北堂傲當即下斷言,同時拉好自己呃衣領,繼續大步引著東方聞英追著他往家去。
“那你夫人?”東方聞英再回思剛才柳金蟾的篤定,“你和她說過?”
北堂傲冷冷一笑:“你啊……也就能偏偏還沒成親的女人們了?”柳金蟾她估摸著一瞅就知道這東方聞英是個男人了!
“哼——你這話說得……難道書院的女人都是沒成親的?”東方冷冷一哼!
北堂傲笑而不答,半日才低低回了一句:
“她們眼珠兒都掉在了書裏,還能舍得挪一隻擱在你身上?”
“什麼意思?”東方聞英凝眉。
北堂傲抬腳進屋,一合上門,就在福叔瞪凸的眼中,從容引東方聞英進了那邊廂房
——爺怎麼敢丟下夫人領外麵女人來家?
雨墨更是驚悚了:
孤男寡女啊?小姐要戴綠帽子了!
忠仆怎麼能讓姑爺給小姐蒙羞?
雨墨二話不說要奔那廂房去,人就被福叔福嬸壓在布簾處,不及二人高喊:“不能過去”給爺打暗號,就屋裏爺在屋裏惑人似的低低吟道:
“她們不識你是男人,不是你偽造的多好,而是……她們……泰半不是女人,是書呆!另一小撮嘛……”
北堂傲眼波一轉,就將東方身段從上到下細細地、別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番。
東方聞英一震。雖對北堂傲的話不勝理解,但眼瞅著北堂傲那故意單手扯去發帶,任憑一頭青絲散落下來的萬種風情,不禁微微有些失神,心裏隱約明白,又有點害怕明白。
北堂傲可不管,他今兒定要點醒這呆頭鵝,都二十有一了,再不嫁,跟著柳金蟾一處混兒,誰知會不會日久生情,暗度陳倉呢?那端木紫是個呆子,金蟾卻是匹裝得憨憨,吃得寶寶的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