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直接切3。5厘米左右,反正這是常見的,如果是粗的話,就簡單了,從細的那地方開始用刀尖滑,一直滑到最後,然後就是一半是細的,細的後半部分是一個粗的分成了兩半,然後再切就是了。”王嫂說起來頭頭是道。
筱詩噌噌噌的切著芹菜,我就拿起廚台上一棵白菜和青椒來洗。
“王嫂,這白菜又要怎麼切啊?”我洗完菜,也想自己動手切白菜。
“將白菜心根部用小尹削成尖形,一破兩半,切成7厘米長,0。6厘米寬的白菜條,菜根處豎著切幾刀,使整個菜心相連。白菜幫切4厘米長,2厘米寬的一字條形塊,青椒切白菜塊小一點的一字條塊。”王嫂什麼菜都懂得如何切。
“王嫂,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學廚師專業的啊?”我調侃地問。
“我隻上過初中,哪有學什麼專業廚技。隻不過我父親喜歡做菜,我都是跟他學的。”王嫂說起自己的父親,滿臉的自豪。
“那你母親喜不喜歡做菜啊?”我問。
“我母親也喜歡做菜,不過,我父親做肉類的菜較好吃,比如魚、雞、羊、兔等等,隻要是煮肉的話,我父親就要自己親自下廚。可是,煮青菜就是我母親在行了。”王嫂滿臉洋溢著幸福。
“他們兩個真是互補啊,你小的時候一定過得很幸福吧。”我說。
王嫂笑笑,低頭不語。
“他們現在都八十幾歲了,現在在家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幸好我哥哥和我大嫂對他們都非常好,甚至有時候我父母不相信我大哥和大嫂的廚藝,雖然不會做但還是指手畫腳指點江山。”王嫂接著說。
“那他們一定還頭腦清醒,身體健康的咯。”筱詩自作聰明的接話。
“按現在的情況看,他們還是很硬朗的,再活個十年也不是問題。”王嫂說。
我看著王嫂五十好幾的人了,父母都還健在。提起她父母的時候,臉上顯現出的是一副享受天倫之樂的安詳和幸福。
再想想自己,雖然自小有外婆外公的照顧,還有嫵姨姨父等親戚扶持,卻一直都有一種孑然一身的感覺。
“羽禾小姐,過兩天你是不是要去看看你母親啊?”王嫂也許看出了我的低落。
“嗯。”我正有這個意思呢,半年了,不知考察東市濕地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是該在去媽媽的墳上看看。
之後,大家都沒有說什麼話了。筱詩和我認真的洗菜,認真的切菜,王嫂一邊指導我們,一邊給菜做調料。
子瑜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來的。
“表姐,昨天才到的麼?”子瑜辦完公事回來了,他在廚房裏轉了一圈,問我。
“是啊,昨天中午到的。你去辦什麼公事了?竟然隔夜都不回來。”我問。
“嗨,還不是某個鎮下麵有個非法開采的鋁礦,出了事故,人逃了,設備還留在那裏。搞得我們這些政府的人不得不看住現場。”子瑜一提起公事,滿臉的疲憊。
“大哥,那還不趕緊洗個澡去休息休息。”筱詩說。
“我正準備去呢,晚些聊,表姐。”子瑜說著轉身就要走出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