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情畫突然發難,如螳臂當車似的挑釁蘇小南。
雖然害得她被警察帶走,可蘇情畫難道有能力麵對沈贏和鍾伯的憤怒嗎?
隻見她取出手機,播放一段錄音。
“情畫,等鍾伯退休,你接替他管家的位置,好好幫我打理莊園。”
“是,沈先生。”
就這麼簡短的兩句話,卻是蘇情畫最大的依仗!
“沈贏、鍾管家,你們可都聽清楚了!”蘇情畫揚起下巴道:“這是沈氏家族沈浩川先生的聲音,他親口指定我是莊園下一任的管家!除了他,誰也沒有資格處置我!”
“你……”
沈贏正要發作,卻見蘇情畫對著手機操作了幾個簡單的動作。
“你在沈氏集團內部發散了這段錄音?”他怒道:“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做?”
“嗬嗬嗬,我除了是沈先生的女仆,還是他的秘書。”蘇情畫笑道:“現在所有人都能為我作證,沈大長老,您是要違背家主的意思嗎?根據沈氏家規,以下犯上……”
後麵的話不用再說了。
豪門家族,家規是最森嚴的律法,誰也不能忤逆。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但有些時候,規矩也會變成束縛手腳的阻礙。
“好……很好……”沈贏咬著牙道:“既然我大哥說了這樣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但是,隻要鍾管家不退休,你就隻是個女仆!”
鍾伯也在一旁道:“大長老放心,我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
此致,陷入僵局。
本該弱小的蘇情畫,原來早早就握有一塊‘免死金牌’。
沈浩川昏迷不醒,他的錄音便代表著沈浩川最終的意誌。
在憶南城的那座顯赫莊園裏,蘇情畫的地位竟是無法撼動的!
……
………
時光回到此刻,蘇小南揉了揉眼睛,從計程車上下來。
莊園大門緊閉,她隻能繞路從後麵進入。
沈浩川的莊園,原本是二十四小時有人執勤守門的。
可自從沈浩川長期住院,鍾管家日夜守護在他身邊之後,蘇情畫便成了莊園的話事人。
隻要蘇小南一離開莊園,蘇情畫立刻命令封閉正門,同時命保安撤走。
這樣一來,等蘇小南回來時,便不會有人給她開門,隻能從後門刷卡進入莊園。
每次回來,蘇小南都被迫要步行一裏地,繞路到後門。
這樣的行徑,純粹是為了惡心她。
可這還不夠!
當蘇小南走進客廳時,蘇情畫帶著一群莊園的仆人,早已經恭候多時了。
“蘇小姐,又來做客啊?”
蘇情畫故意強調‘做客’二字,就是要不斷提醒大家,她隻是個外人。
哪怕蘇小南明明每晚都住在莊園裏,根本就是這裏的女主人。
可她並未被沈浩川明媒正娶,而持有錄音的蘇情畫,也斷不承認她的身份。
“來人呀,搜身。”
幾個女仆,熟練地將蘇小南圍住。
她冷眼看著蘇情畫。
眾目睽睽之下,她又要搜自己的身體?
用蘇情畫的理由,她是外人,別從外麵帶回來什麼肮髒、汙穢或者危險的東西。
每當蘇情畫心血來潮之時,便要這樣刁難蘇小南。
“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