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談判桌,麵對麵坐著的雙方,從彼此的臉上看不到半點善意。
“在南寶城,所有星級以上酒店,都隻允許由慕容家來經營。這是常識,金家難道不懂嗎?”
慕容敬的臉色難看的到了極點。
他沒想到金家的人動手這麼快,七星級酒店居然已經進入施工狀態。
以如今的建築工程速度,隻需要半年便能把酒店建成,還包括一係列的專業配套設施。
雖然說僅僅是一家酒店,掀不起多大的浪。
但先例不能開、規矩不能破,金家這個退出頂級豪門圈子的存在,公然挑釁他們的威嚴,這是大忌!
“敬長老別生氣嘛。有錢大家賺,我們金氏集團也已經提前跟您打過招呼了,不是嗎?”金璟奕笑嗬嗬地說道。
“光打招呼就行了?”慕容敬冷聲道:“我的反饋呢?已經明確拒絕了,為什麼金氏集團還要一意孤行?”
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賺錢!
見金璟奕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慕容敬又道:“這件事,我已經聯係了明家和沈家。南寶城從來不是金家的地盤,還請奕少再考慮考慮吧!”
奇怪,慕容敬好歹代表著頂級豪門之一的慕容敬,卻似乎對金璟奕有所畏懼。
反倒是金璟奕,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金璟奕嘴裏叼著雪茄,頗有些誌得意滿。
母親的主意是對的,在醫藥領域那一畝三分地裏爭不過明家,不如尋求更廣闊的發展空間。
柿子挑軟的捏,慕容家……嗬嗬!
“敬長老,貴家主夫人的身體一向還好吧?今年份的秘製金花露可還夠喝?”
慕容敬臉頰一抖,心中暗罵無恥!
賈沉魚,慕容盛的妻子。
自從她為慕容盛生下一雙兒女後沒幾年,便臥病在床。
當今的醫藥水平還不足以治愈所有的疑難雜症,賈沉魚病得稀奇,偏偏連明家都束手無策。
好在後來金家主動聯絡慕容盛,送上秘製的金花露,才為賈沉魚緩解了病痛。
隻是沒想到,這金花露一喝又是好幾年。
“勞煩奕少惦記,金花露快喝完了,我家主正安排財務打款給貴方,也希望你們能盡快把新製好的金花露送來。”
想起金花露的價格,就連慕容敬都覺得肉疼!
每一滴金花露,都是按黃金的價值來定價的。
一克換一克。
這些年賈沉魚喝下去多少金花露,就等於喝下去多少黃金。
慕容敬當然不會埋怨家主夫人浪費錢,畢竟那是保命的東西。
隻不過,金家實在太卑鄙了!
把金花露的價格提高到如此昂貴的程度,根本是宰客!
也難怪兩家做了多年的生意,卻連半點交情都談不上。
“這可難了。”金璟奕笑道:“金花露銷量太窄,作為商品的利潤不足。本人正在考慮向家族倡議,索性停產得了。”
停產?
那不是要了賈沉魚的命麼!
慕容敬知道對方在算計自己,他咬牙按捺住心中的怒火。
“奕少,是不是我方允許金家經營這座七星級酒店,你們才肯繼續供應金花露?”
噠!
打了一記響指,金璟奕笑道:“敬長老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透!”
鐵青著臉,慕容敬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