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萍顫抖著手接過了照片,那照片上有一男一女,女的是張可麗,而男的竟是…霍仲澤!他們兩個在照片裏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大多數照片很明顯是在酒店裏拍的。
陳鳳萍越看手就抖的越厲害,有好幾張照片都掉在了地上。
她隻覺得頭暈目眩!
她的女兒,怎麼會和霍仲澤在一起啊?霍仲澤可是個有婦之夫,張可麗和他在一起,那不就是小三嗎?
就算她跟小偷、殺人犯或者癮君子在一起,也總比跟有婦之夫在一起強啊!
勾引別人的丈夫,是多麼無恥的事情啊,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可麗以後還怎麼見人,還有人敢娶她嗎?她還有機會嫁入豪門嗎?
好不容易,把她培養成一個名門淑女,卻在此時毀於一旦。
想到這裏,陳鳳萍就覺得心驚膽戰。
她立馬推開了懷中的張可麗,紅著眼流著淚大罵道:“張可麗,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一邊說,一邊不停狠狠打在張可麗身上。
張可麗整個人就跟沒有知覺似的,任由她媽打她。
而霍夫人和喬樂怡隻是在旁冷笑。
張家齊走到她們身邊,撿起了一張照片看了看。
他的臉色由紅變成了白,他嫌棄的將照片摔在了地上。
家門之辱啊!
堂堂男子漢,又是一家之主,一時間都羞的難以啟齒!
霍夫人兩手抱在胸前,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
“你們張家到底是什麼意思?大女兒纏著我們家仲熙也就算了,二女兒居然這麼不知羞恥,勾引仲澤!出了這種事,我們兩家人的臉往哪擱?”
“霍夫人,可麗不懂事,還請您寬宏大量,原諒她一次吧!”張家齊無奈地說。
“是啊,霍夫人,求您了!”陳鳳萍就像隻趴在霍夫人腳邊的哈巴狗一樣搖尾乞憐。
霍夫人斜著瞟了她一眼說:“小戶人家出身的女人就是登不上台麵,都不知道你怎麼教的女兒,”說著又看向了張家齊說,“張家齊,這拖油瓶給你長臉了啊!”
“夠了,你們夠了!”張可麗上了發條似得的站了起來,“誰是賤人?誰是拖油瓶?”
“果然是沒教養,跟隻瘋狗沒什麼區別!”喬樂怡尖酸地諷刺著。
“喬樂怡!你才是瘋狗!你知不知道,仲澤有多討厭你?他親口對我說,看到你這張臭臉就像看到了狗屎一樣,令人想吐!”張可麗咬牙切齒。
喬樂怡聽到這種話哪裏還能容忍的了,她馬上撲向了張可麗,兩隻手揪住她的頭發,狂甩起來。
“你這個賤人!賤人!我要打死你!”
張可麗也同樣揪了喬樂怡的頭發。
“你才是賤人!不會下蛋的母雞!”
兩個人發瘋似的扭打在了一起,喬樂怡用指甲劃張可麗的臉,張可麗就猛踢喬樂怡的肚子,拳腳相加,不可開交,完全不顧形象,兩個人女人刺耳的尖叫聲在張家大廳裏炸開了鍋。
張家齊、陳鳳萍和霍夫人一直在旁拉扯勸阻,可是張可麗和喬樂怡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樣,沒臉沒臊的謾罵扭打。
站在遠處觀戰的張小芽,卻依然很平靜。
喬樂怡和張可麗真是比她想象中還野蠻。
不止野蠻,還可笑。
就連霍夫人,也將所謂的高貴優雅拋在了腦後。
陳鳳萍,嗬,之前迎接霍夫人那得意忘形的樣子,結果沒想到倒黴的人卻是她自己。
好戲也看夠了,是時候收手了。
張小芽拿出了手機,走了過去。
霍夫人第一個看到了她。
“張小芽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