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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點,”
陳紫楠在為肖風羽擦藥。
“我已經很輕了,誰叫你沒事去采花,沒采到花還被咬一臉包,沒看出來我們閣主大人口味很重啊,”
“我呸!老子真是瞎了狗眼才信我家那也敗家老祖宗傳下來的占卜術,他娘的給別人算要多準有多準我呸!我們還有多遠可以到家?”
“要是運功回去的話就像來時一樣一個時辰內就可以,可是你這一臉包剛擦了藥受不起風吹,隻能步行回去了今天怕是到不了家”
“不管走老子一分鍾不想在這待著了”
主仆二人一路向東步行回簡洲。
“紫楠啊!歇一歇吧這平時來回都用武功突然這麼一走有點受不了,歇一歇歇一歇。”
兩人大概走了一個多時辰走到一座山坡上,兩人並坐在樹下。
“累死我了!來給爺笑一個”
肖風羽不忘調戲著陳紫楠。
“你家的藥還真是好使啊你臉上的包已經少了很多了。”
“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河流讓老子好好看看自己英俊的臉。”
“撒泡尿照照自己咯”
陳紫楠說道。
“嗬嗬,怎麼以為老子不敢啊”
說話間肖風羽站起身來解腰帶。
“你這不要臉的流氓,我們坐的這裏土很濕潤說明這附近肯定有水。”
陳紫楠用手捂住眼睛說道。
“捂眼睛幹嘛又不是沒見過。”
“滾”
“噓,聽這附近好像真的有水聲,我去找找看。”
“你不累了嗎,我去吧,”
“老子還要撒尿去不然你真想讓我當著你的麵來?”
“快滾!”
“老子就沒有製服不了的女人除了剛才那個駕馭不了的。”
肖風羽一路隨著時有時無的水聲走著,
“我呸!他娘的這連州城怎麼除了樹就是樹不管了先幫他連州知府灌溉灌溉這樹林。”
肖風羽灌溉完樹繼續向前走著,水聲越來越大了,又走的百十來米終於看到了一條小溪肖風羽跑到小溪邊大口的喝了幾口水又照了照他被蟄的臉,無奈的抖了抖肩膀,隨手把身邊的一塊樹皮洗幹淨弄彎裝上水準備給陳紫楠帶回去,可他剛剛走了幾步就聽見聲音,肖風羽蹲在一旁看見小溪對岸一個女子跪在小溪邊喝水有用水洗了洗臉,然後甩了甩頭。此女子正是來找戲命師的北冥公主北冥寧,正在準備過河在北冥寧甩頭的一瞬間肖風羽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不得不承認才從來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無論張員外的女兒,欲仙樓的花魁甚至他心中美人標杆自己的那位侍女,這些人在麵前的這位女子麵前都不得不低頭走路自愧不如。肖風羽拿著水從原路悄無聲息飛快的跑回來紫楠的位置。
“紫楠給你水,我知道你的那袋子還沒花完,現在趕緊去花掉,老祖宗真是厲害這才是我今天的豔遇,不行我滴回去了你快躲起來別壞了我的好事。”
“剛才不還在罵你老祖宗嗎,你這次看上了幾百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