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易燼染來到一座幽靜但不失典雅的府邸之後,林慕桃才知道,原來易燼染,竟然是墨雲國的第一禦醫,這讓林慕桃小小的興奮了下,既然易燼染是第一禦醫,那自己的喉嚨是不是也能......慕桃心裏打著小算盤,腳下卻沒有慢下來,快速跟著易燼染走進一座幽靜的小院子,看著易燼染將男孩放在床上,然後給他把脈,林慕桃隻能和夜子琪還有小九兩人大眼瞪小眼。
“好了,他隻是失血過多,加上脫力了,才會暈倒的,他身上也隻是些皮肉傷而已,沒什麼大礙,公子大可放心。等下我再給他開幾幅藥給他吃了,不出三日,他便能下床。”易燼染把完脈後,轉身對著桌子邊上的林慕桃說道。
“啊!”林慕桃微微點頭,意思是對易燼染道謝。然後徑直走到床邊,手輕輕將男孩覆蓋在麵上的長發掀開。露出一張俊美到無可挑剔的俊顏,似劍般淩厲的眉下,是輕顫的睫毛,嘴角血液微沾,卻顯得十分妖嬈,讓人深深迷惑其中。
“請不要怪在下多嘴,敢問公子與這人是什麼關係?”易燼染寫好藥方之後,對著林慕桃尋問道。示意著小九拿著藥方去抓藥,而夜子琪早就在易府混的如魚得水了,當下便自告奮勇的藥代這小九去抓藥。林慕桃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現在還不是我的什麼人,不過以後就不一定了!”林慕桃用手指在被子上劃到。
“公子不能說話?”易燼染假裝不知情的詢問。
“啊!”林慕桃輕輕的點頭。
“如果公子不嫌棄,在下願意為公子把把脈。”
林慕桃聽了這話,頓時麵上一喜,一雙水瞳頓時流光氤氳,看得易燼染有一刻的失神。把手放在床沿上,林慕桃看著易燼染給自己把脈,檢查聲帶,半響之後,易燼染才笑道:“其實公子並不是天生的啞巴,隻是公子的聲帶上常年附上了一種藥物,所以才導致聲帶受損,不能說話,在下給公子開服單子,七天之後,在下保證公子能說話。”說完,便提筆開始寫藥方,然後遞給林慕桃。
林慕桃一聽,頓時兩眼放光,這下好了,過不了多久就能說話了,再從夜冥淵那裏拿到休書,自己就徹底自由了。不過到底是什麼人要害自己呢?讓柳宛如弄那麼醜的人皮頭套,還被人下藥傷了聲帶,林華?林雪鳶?還是其他人呢?
看著眼前獨自高興的林慕桃,易燼染發現其實她也沒有那麼醜嘛。
“對了,能麻煩你件事嗎?”林慕桃也就高興了那麼一下下,就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略帶祈求的望著易燼染。
“何事?但說無妨!”
“你今日見著我,幫我治病之事,請不要與任何人說起,可以嗎?你也別問為什麼,總之事關我的性命,你能答應我嗎?”林慕桃慢慢的在被子上寫道。
“既然公子有難言之隱,燼染定當為公子保密,公子請放心吧。”雖然不知道林慕桃到底在打算什麼,易燼染卻還是打算幫她這一次。
“謝謝你,還有,我叫林慕桃,你也別公子公子的叫了,怪別扭的。”林慕桃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將自己的真實性命告訴易燼染。
“我叫易燼染,易經的易,灰燼的燼,染坊的染。”易燼染抬頭,笑的恍如三月陽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