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消下去的熱情,沒過多久,又給他挑起來了,楚楚覺得自己一定會被他帶壞了,他就像是個貪吃的小孩一樣,怎麼喂也喂不飽。

終於是雲散雨收了,可楚楚卻累得連手臂都抬不起來了,懶懶地趴在他的身上,連眼皮都懶得抬了。

“親愛的,我們現在去拿錢。”邢天邪一臉滿足,撫了撫她光潔如雪的後背,也很佩服她,他這麼勇猛,她還能承受得住。

也怪難為她了,一個初經人事的孩子,哪經得起他這餓了千年的猛漢折磨,低頭在她的額前親了親,那臉上的溫柔與眼中的寵溺,若是楚楚看見了,也一定不會相信。

“我好累,讓我睡一會兒……”楚楚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趴在他的胸口,話沒說完,便已沉沉睡去。

眼皮沉重無比,她真的累壞了!

“好,睡吧。”邢天邪拿過自己的外套,輕輕地披在她光著的身上,溫柔多情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臉上:“紅衣,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緊緊地擁著她,生怕自己一鬆手,她就不見了,有時候,他甚至以為,這是在做夢,漫漫千年來,在夢與現實中,他活得太痛苦太痛苦了。

他多想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讓這一刻成為永恒!

“紅衣,你一定是我的紅衣!”是不確定麼?不!一個人可以長得很像,但身上獨特的味道,還有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是不會變的。

他一遍又一遍的說服自己,她就是自己要找的紅衣,將所有的深情全部都傾注在她的身上,這份千年之久的愛,終於是得到了回應。

對了,他還有件事要做,攤開掌心,晶瑩剔透的藥丸已經手中,一如之前那般喂進楚楚的口中,確實她吞下去之後,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娘!救救我!救救我!”

那個可憐無助的孩子聲音又在楚楚的夢中出現,她揮舞著雙手,驚叫著醒了過來。

“楚楚!”楚楚的驚叫聲,把邢天邪構思的美好藍圖給打斷了,看到她臉上如同珍珠一般的汗珠,急壞了:“楚楚,楚楚!”

說來也奇怪,以前驚醒的楚楚,總是很久才能冷靜下來,可是,在邢天邪的懷抱裏,她忽然覺得好窩心,是一種說不出來,很陌生卻又好像很熟悉的溫暖,心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告訴我,做了什麼噩夢?”他溫柔的聲音簡直不像話,若看他冷酷的外表,絕對不會有人,把現在這個溫柔的他聯想到一塊。

楚楚搖搖頭,一臉苦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總是夢到一個……”

就在這時,楚楚的手機突然響了,也打斷了她剛要說出來的話。

“喂!”

“楚楚,你到哪裏去了?哥醒過來了,他聽說你為他手術費的事情出去了,都急壞了。”電話那頭傳來小蓮焦急的聲音。

跟著好像有人把小蓮的手機搶了過去,緊接著傳來程剛有些虛弱的聲音,同樣很焦急:“楚楚,你在哪裏?我沒事,你不要回秦氏去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