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吻的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周圍的山水在圍著他們而轉,連風都突然間靜止了一樣,世界仿佛都停在了那一刻,剩下的就隻有他那滾燙而纏,綿的吻了……
從未經過情與愛的紅衣被他這麼一吻,完全就懵了,傻傻地任他在唇上流連著,她覺得這種感覺好奇妙,就好像有一種說不出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想要拒絕,卻又想更多。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要不然,臉上和身上不會那麼的燙,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被熱死了,這種感覺,以前從來都沒有過,很緊張,可又很期待。
彼此的身上隻隔著濕透的衣物,兩個滾燙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對紅衣來說,隻是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但對於邢天邪來說,這是致命的誘,惑。
他緊緊地擁著她,大手情不自禁地在她的濕透的後背遊走,揉搓著,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成為自己身體裏的一部分。
也就在這一刻,他下定了決心,絕不會讓她離開了,就這樣把她霸在自己的生命裏。
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永永遠遠地做他邢天邪的女人,一個男人浴望之堤,一旦決堤,那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已經有了邪念的邢天邪抱著她輕輕一旋上了到了水邊上,將她壓在了柔軟的草地上,他急喘著,捉住她白晰的手:“做我的女人!”
不是在征求她的意思,而是在霸占著她的意識,就像宣誓一樣,從今天開始,他要讓她做他邢天邪的女人,永遠都隻屬於他一個人!
男人都有將喜歡的東西據為己有,甚至是永遠霸占的念頭。
紅衣就算是再單純,此時,也明白了他的意圖,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縈繞在心頭,她急急地抵著他的胸口:“你走開!不許碰我!”
做誰的女人,不就意味著要嫁給那個人嗎?就像母後嫁給父王樣,她才認識他,她才下凡來,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她才不要嫁給他,才不要做他的女人。
“做我的女人!我會生生世世對你好!”他反捉住她軟如棉花般的玉手,雙眼被情浴染得通紅,看上去有些駭人。
“不要!”紅衣雖然被他火辣滾燙的眼神給弄得一顆芳心怦怦亂跳,可是,理智還在,她可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一個才剛剛認識的男人成親。
“你要是再不放開我,那,那我就不客氣了!”紅衣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所以,不到關鍵的時刻,不想用法力傷人。
她的扭動讓邢天邪身子某處更是如同著了火一般漲得難受極了,可是,終究,還是理智在,他知道若是執意如此,肯定會傷害了她。
如此天真無邪的她,他哪舍得傷害。
“對不起!”忍著爆破的浴望,他抱著她站了起來,但手卻依舊把在她的身上,雙眸深情而火辣地望著她:“紅衣,我會等你答應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