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古國的寧州還好說,但西原國並非北地中的國家,而是在南荒中,距離太遠基本上不可能。
不過林悟也此時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所以林悟隻是把它記在心裏,想著以後回家族時,再安排相關的事情。
“三少爺!”嚴伯見林悟看完,猶豫了片刻突然喊了他一聲。
“嗯!怎麼了嚴伯,有什麼事嗎?”
“這……”嚴伯見林悟問起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最後還是咬了咬牙道:“少爺,我那不爭氣的大兒子在族中的珠寶店裏做賬房,因為手腳不幹淨,被執法殿的兄弟們抓了個現形,如果安族中的規矩,是要打斷雙腿,以後永遠趕出家族的。這打斷又腿也沒什麼將養半年也就好了,如果真趕出家門,我那不學無術兒子怕就要餓死了。”
“嗯,我明白嚴伯放心。”林悟想了片刻馬上說道:“我會給父親寄封信求情的。如果隻是手腳不幹淨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想來父親不為太為難他的,畢竟嚴伯也算家中的老人了。”
其實如果按林悟原本的性格,他是不會為別人求情的,無規矩不成方圓,如果林悟真求情了,那其他的人如果犯了族規定應該怎麼處理,但嚴伯是一個修行者,又在平落城做了這麼多年,林悟現在對他倚重皮多,也不得不破壞一次規矩
“這個……”嚴伯臉色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
林悟挑了挑眉頭道:“嚴伯還有什麼為難之處嗎。”
“沒了,沒了少爺能寫信求情,老夫感激不盡。”嚴伯連忙擺手道。其實他的兒子不止是手腳不幹淨,還將家族中的秘密拿出去買。前者憑著他自己關係也能應付下來,他救林悟主要是因為後者,泄露家族秘密和叛族無異。
他原本想著,林悟年輕氣盛,最近在家族中地位也不斷的攀升,自己避重就輕的說一下,想來以林悟身份在信中也不會提及,他兒子犯的過錯,隻是寫一些求情的話,這樣就能蒙混過去了。
那裏想到林悟做事如此謹慎,話說的點滴不露。但此時說出來,林悟年輕氣盛一旦遷怒自己,在以他現在在家中的地位,那自己怕也落不了一個好下場,隻能自食苦果。
林悟很快就將信寫好了,並遞給嚴伯看,此時嚴伯也管不得上下尊卑,拿起林悟寫給家主的信看了起來,很快就臉色灰敗的向林悟點了點。
信中果然將他兒子的犯的過錯寫了上去,這信如果到林老爺麵前,那麼不難讓人猜出,他刻意隱瞞的事情,這種欺瞞少主從而欺瞞家主的事情,也是大罪。
“唉……”林悟歎息一聲如何看不出來嚴伯的臉色不對,當著嚴伯的麵將那信撕的粉碎道:“嚴伯,這是你第一次瞞我,希望不會有下一次,把事情說清楚吧。”
嚴伯又羞又愧,他雖是修行者,但在修行前已經有妻女老小,骨子裏是一個凡人,作不到修行的,作不到那種無欲無求。
其實修行者那裏是無欲無救,隻是他們沒有妻兒老小,一心追求長生大道,自然不會有太多兒女情長罷了。
嚴伯最終和盤托出,林悟考慮了一下又寫了封信,交給嚴伯道:“信裏我已經向家主求情了,但家主如何處理我也不知道……”
“我明白。”嚴伯馬上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此次我那兒子罪過太大,如果家主要嚴懲,我絕無怨言。”說完也不看那封信將信放在一個鐵匣子內又將匣子鎖住。
林悟滿意的點了點,這種匣子是專門寄給家主東西時才用的,鑰匙隻有家主才有,而且鑄造這種匣子時裏麵雜入了隔絕神念的材料。所以嚴伯此時將信放進去,並鎖住那是真的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