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蕭有些犯愁，他四處望了望。
遠處公交站台，一群人正在等車。
焦蕭眼珠一轉，立即有了主意。
他走到公交站牌前研究起來，17路車經過的繁華地段最多，就坐這條線。
焦蕭跟在人群後上了17路車，往投幣箱裏扔了兩塊硬幣。
這一站上車的人不是很多，車上還有不少空位，但焦蕭並沒有坐下。
自己為吸收衰氣而來，豈能在座位上空耗時間？
焦蕭往裏望了一眼，走到後車門附近的位置。
這個位置不錯，隻要有人下車，就會從焦蕭的身邊經過。
焦蕭可以迅速地吸取衰氣。
“喂，小夥子！”焦蕭身旁的座位上，一位中年大媽熱情地問道，“公交車上有這麼多位置，你咋不坐？”
“我……我得了痔瘡，不太方便。”
焦蕭情急之下編了一個勉強說得通的理由。
“那可得注意，年紀輕輕竟然得了這個病，哎！”大媽搖了搖頭，“飲食要清淡一點，要注意個人衛生。”
“知道了，謝謝！”
焦蕭尷尬地笑了笑。
“得了痔瘡就要多喝水，多運動，多吃粗糧，蹲便的時間不要太長……”
經過大媽地嘮叨，全車的人都知道焦蕭得了痔瘡。
後座上，一對小情侶竊竊私語著，眼神偶爾瞟向焦蕭這邊。
倒數第二排座位上的女孩，望了焦蕭一眼，正掩著嘴偷笑。
倒數第三排一名年輕人從懷中掏出手機，似乎準備來一場快手直播。
……
焦蕭鬱悶無比，他的臉上已經被全車人貼上“痔瘡哥”的標簽。
真是自作自受，焦蕭頓時鬱悶無比！
突然，焦蕭感覺腹部有一股能量正在冉冉升起。
這股能量沿著衰氣內循環通道進入四肢百骸。
焦蕭的身體連續打了兩個冷顫，腹中也發出兩聲歡快的爆鳴。
“到底怎麼回事？”
焦蕭捂著嘴，輕聲呼喚衰神。
衰神突然傳音：“就在剛才，你體內的衰神之氣感受到你的鬱悶、委屈和憤怒，衰神之氣在你的體內自主運行了兩個周天，那兩聲爆鳴表示你的體內又增加了兩升衰氣。”
焦蕭嘀咕著說：“衰氣不是隻能吸收，難道可以自主修煉？”
“自主修煉是第四層‘枯木逢春’以後的事，不過你的情況特殊，你的體內已經建立起內循環通道，雖然不能自主修煉，但可以引起你體內衰神之氣的共鳴。”
焦蕭好奇地問：“那有什麼用？”
“每一次共鳴就相當於你自主修煉了一個周天，每修煉一個周天身體內會產生一升衰氣……”
衰神認真為焦蕭解釋，焦蕭仔細地聆聽。
“我雖然有些鬱悶，但我沒有憤怒啊！”
焦蕭似乎還有疑問。
衰神笑道：“你的潛意識已經產生了這些情緒，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
通過跟衰神的對話，焦蕭明白了一件事情。
衰氣不僅可以從外界吸取，還可以從內部修煉。
內部修煉的衰氣更加精純，甚至可以跟衰神之氣媲美。
而吸收的衰氣，往往含有一些雜質，這些雜質對身體是有害的。
“小夥子，你剛才在嘀嘀咕咕什麼？”
大媽的位置離焦蕭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