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怡人的咖啡廳,濃鬱的意式拿鐵咖啡散發著陣陣奶香,紀安然攪拌一會後,好似並沒有聽見對麵身著女士西裝貴夫人的高談闊論。“顧夫人,聽說您對咖啡深有研究,不知顧夫人最喜愛哪種咖啡呢?”紀安然輕輕抿了一口麵前的咖啡,不問不躁道。對麵沙發上坐著的女人明顯身形一怔,隨機立馬露出淡淡的笑容,灰色的淡淡的煙熏妝畫在她那光潔白皙的臉上,酒紅色的頭發盤在頭上,黑色貼身的女士西裝襯托的她高挑,纖細。明明已經兩個孩子的母親,歲月卻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令人羨煞不已。
“嗯,紀少爺說笑了呢,對於咖啡,我也隻是生平愛好而已,算不上精通,但是,最愛的咖啡,莫過於象糞咖啡了,聞起來有花香、巧克力味道和泥土的氣息味,嚐起來帶著巧克力味、堅果味並有一點點辣,口感濃鬱,有茶的質感…”顧夫人掛著標準的笑容開始她的咖啡之旅……其實她心裏也是鬱悶的,臥槽,剛剛不是還在談資金的問題嗎?怎麼又扯到我愛的咖啡身上了?真不愧是紀氏集團董事長紀安然啊!
“嗬,顧夫人你說可笑不可笑,象糞咖啡?那不是用大象糞便做的嗎?嗯,對了,還有貓屎咖啡!可就是有些自以為是的高端人士百喝不厭,我記得中國有句諺語,叫:狗改不了吃屎!”清脆如流水般的話語從他薄薄的紅唇中傳出,好像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帥氣的麵容,不帶任何表情,那雙桃花眼裏,卻射出滲人的精光。
“咚——”顧夫人秀眉一擰,重重的把手中剛喝過的咖啡杯放在咖啡碟上,慣性的作用下,還濺出些許。至於她為何這樣做,因為,顧夫人所喝的正是如今價格最昂貴的象糞咖啡。“紀董,請你注意說話該有的禮儀!”紀安然手背拖著下巴,不鹹不淡道:“是麼?顧董夫人。我說的可都是人話,字正腔圓,簡單明了,怎麼,你聽不懂?”隨意而略顯慵懶的姿勢,還有平靜冷淡的話語,在顧夫人眼中卻如同惡魔手中磨刀霍霍,喃喃自語。
一時間,兩人對立的氣場毫無征兆的爆發出來,四周座位的人頓時感覺氣壓低了許多…“好冷啊,這咋回事,不是大夏天嗎?”
……
二樓咖啡廳的電梯口,前櫃台那邊,一個小正太正牽著一位滿臉黑如鍋底的小蘿莉的手,呆呆的站著。帥氣可愛的小正太頓時吸引了前台服務員的目光。“小男孩,要甜品嗎?姐姐可以免費送你一個哦!”小正太顧墨言旁若無人,“唉,小酒,你要麼?聽媽媽說這裏的提拉米蘇超讚哦。”秦九保持沉默,眼睛死死盯著靠窗位置上正與一貴夫人冷戰的俊逸的男子,心中正想著:待會怎樣正他們呢?話說,坐電梯時,兩人互相交換的名字,小正太居然是顧家的人,不錯不錯,看來老娘是拿到瑪麗蘇劇本鳥。但當顧墨言詢問秦九的名字時,秦九卻疑惑了,對呀,我叫什麼呢?我不能再作以前的那個執著倔強到愚蠢的秦九了,既然那劑藥讓我獲得新生,那麼,我也絕對要闖出新的天地,不隻是為了報秦家的仇,也是為了我自己!
“額?你叫我小酒吧,酒吧的酒。”秦九微微一笑,不理會一臉狐疑的顧墨言。
然而,當秦九站在咖啡廳的前櫃台時,她居然看見了以尿遁為借口的紀安然,還有,站在他身邊說是陪司機的管家。哼哼,我秦九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我,不管是什麼原因!
秦九將身上紀安然的夾克丟在地板上,直徑向靠窗的那座位走去。寬大而又不合身的迷彩色訓練衫穿在她嬌小的身上,竟然穿成了一件連衣短裙。赤著小腳,走在黑白相間的瓷磚地板,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很好,還有五塊瓷磚的距離。一黑一白,
聰明秦九已經決定拿他手裏的咖啡去潑他了。嗯,沒錯,秦九很成功的忘記了今天一大早是誰把她從荒郊野外救回來的。
十一點鍾方向,馬上就到了…突然,一隻溫暖而又幹淨的手握住了秦九油膩膩的小手。嗯,你又猜對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秦九都不是很愛幹淨,在訓練場上,除了流汗,就隻有流血,你還想幹淨,做夢吧!秦九轉過頭,發現拽住她的是顧墨言,“小酒,那就是我媽媽。走,我帶你去見她。”“嗯,哦。”思緒被突然打斷,秦九雖然不爽,但也有些驚訝,tm怎麼能這麼巧,紀安然對麵的女人,那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的女人,就是顧墨言的媽咪。
“媽媽,給你介紹我的新朋友,小酒。”顧墨言親熱的介紹,秦九扯著嘴皮子露出一個虛偽之至的笑,然後就把目光全部投到紀安然身上,目如曆電。顧夫人眼中閃過些許厭惡,上下掃了秦九一眼,心道:這麼小,還髒兮兮的,就像勾搭我的兒子,果然狐狸精都是從小養成的!“你是誰家的孩子啊?這麼不知廉恥,我告訴你我家兒子可不是你這種有娘生沒娘養的貧民家庭可以攀的上的。”隨後,立馬嚴肅對顧墨言道:“墨言,不是媽媽不許你交朋友,這種連爸爸都不知道是誰的人絕對不允許的。”兩句話說完,劈裏啪啦,口水都不帶咽的,靠,還時不時對秦九來個眼神攻擊。“可是…”小正太欲言又止,臉色暗淡,秦九依舊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倒是紀安然身旁的陳管家有些氣惱,秦九心中偷笑,這個爺爺不會真以為我是紀家的人吧,這麼可愛。目光落在顧夫人麵前的咖啡杯上,櫻桃小嘴勾起一抹笑。“嗯哼,這不是象糞咖啡麼?唉,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說完還幽幽歎口氣,小臉寫滿了憂鬱。“噗呲~”陳管家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我去,不愧是父女啊,連罵人都是一個藝術形式的。嗯?不對,我怎麼笑出聲啦,今天出們忘看掛曆鳥嗎?而坐在沙發上的紀安然則是眯了眯眼,盯著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