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下次你換個平凡的的方式叫我起床好不好?”少年推開拿著雞腿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手。
“兒砸,咱們可是大戶人家。媽舍不得打你,再說了,媽試過,用平常的方法你是絕對不會起床的。”
一位婦人柔聲說道。
“快點起床吧,一家人就等你了。”
少年名叫莊隅,是一名大戶人家的大少爺。
莊隅覺得自己很幸運,生在了一個大戶人家,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前提是他母親不千方百計騷擾他。
洗漱完畢後,莊隅穿上一身素色長衫,推開房門,呼吸了幾大口新鮮空氣。大步跨出房門。
屋簷上本來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的小鳥,在莊隅推開房門後全被嚇的四散而去。
這一點莊隅並沒有在意,反正平常他從來不是被這些小鳥們叫醒的。
除非有鳥進來咬他……
但這明顯不可能。
春季的暖陽斜斜的撒在莊隅身上,給本來就英俊的他增添了幾分出塵的淡雅。
路過花園,他聽見一陣說笑的聲音,順著聲音看去,他看見了正在移植花卉幼苗的小丫頭們。她們隻在春季受邀來府上移植各種花卉的幼苗。其餘的時間則在茶翠山采茶,入秋之前基本不會閑著。
丫頭們看見莊隅正在看她們,笑得更加開心了。莊隅朝她們笑了笑,便繼續尋著香味去膳廳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這些小丫頭們的。可能是她們給這無聊的府上增添了很多活力的原因吧。
“唉,今年又少了幾個小丫頭。”,莊隅心想。
“或許是成家了吧。”
張家大宅
張不厭慢慢從床上坐起來,享受著滿屋的陽光,她有點懵。
平常自己從來不會起這麼晚,而且怎麼秀兒沒叫自己起床啊?
這就有點不厚道了。
起床就去找秀兒,看看她是不是又翻牆去找她老相好了。
“屁股給她打成八瓣”(*?_?)ノ⌒*
推開房門,驚的屋簷上的鳥兒四散而逃。對此張不厭見怪不怪。
反正自己平常沒事就愛趕趕鳥兒,不然用不了多久自己房門前就會白花花的。
這對愛幹淨的張不厭來說是不能忍受的。
四處找了找,沒找到秀兒。
“果然是出去了”(′д`)張不厭無奈的說道。
摸了摸餓了一上午的肚子,張不厭決定去膳廳吃飯——平常這個時間段大家正在膳廳吃午飯。
因為張家家風開放,所以也不存在人不齊不準吃飯的規矩。
都是自家人吧,誰先誰後不一樣啊?
慢悠悠走到膳廳,隔著門都能聽見裏麵熱熱鬧鬧的。
而且隱約竟然傳出了“厭兒今年才十七,咱們瞞著厭兒這麼主動的不好吧?”、“對呀。女孩子家不應該矜持點讓男方來提親麼?”…………之類的話。
張不厭有點懵。
仔細想了想,這好像是自己那門娃娃親吧?
說來可笑,到現在她連男方都沒見過,幾次見麵還是讓秀兒假裝自己去的。
反正戴著麵紗誰認的誰啊?
本著帶麵紗見麵就好的念頭她倒是沒拒絕這門親事,而且聽秀兒說男方當真是驚為天人啊,高挑的身段、精致的臉龐…………
給她描述的時候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問題是秀兒描述她老相好也是這樣。什麼國色天香、貌比潘安之類描述的頭頭是道……
然後張不厭見到她老相好後。
沒錯,是一朵合格的石蓮……
跟書上畫的潘安一個樣……
………………
然後她就再也不相信秀兒的審美了……
也不想見那個娃娃親對象了莊隅……
更不想和他結為夫妻延續香火了……
眼看當下事態緊急,張不厭一把推開房門,
“哎呦喂!今個的中午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