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照在越過陽台的香樟樹上,在土地上形成斑駁的影子,餘暉把萬物都拉的懶懶的。偶爾會有一兩名麵無表情的人從那棵長得高大的香樟樹下走過,他們沒有多看上綠蔭一點,隻顧埋頭匆匆而行。
紅彩站在陽台上等著群鈴回來,她心情還不錯,和群玲在一起時她從來不知道孤獨這兩個字怎末寫。自從昨天整過沉水後群玲就一直在應酬,都沒時間把這個振奮人心的勵誌故事告訴她,紅彩憋得有點難受,一想到終於可以見到群玲就不自覺地咧開嘴嘿嘿傻笑了兩聲。
紅彩站在陽台上向遠方眺望,她看到一抹纖細的身影由遠及近,隱約都可以看到她那約十厘米的高跟鞋,她在不急不緩地向前走著,直到她抬頭,望向了上麵,才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紅彩一開門就聽到一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我說紅彩,你能不能不要再在陽台上眺望我了,雖然我長的是貌比天仙,但你不要給我這麼大壓力,搞的我都懷疑你性取向了,你至於嗎。”然後群玲睜大她塗滿濃密的黑色眼影的眼,向上一翻。
群玲一邊走一邊聽紅彩講她與沉水的相遇,然後她拿起了一杯水再順手調節了一下室內溫度再坐到沙發上抿了一下嘴說:“你的意思是你把沉水給整了一頓?你是忘了以前的那個慘痛的教訓了吧,好吧,你可以這幾天跟好我了,不然不出三天你絕對整個二級殘廢。”
紅彩撅了一下嘴:“有那麼嚴重嗎?”群玲一歪頭:“你說呢?”紅彩:“好吧,你可要保護好我。”
紅彩想起了沉水那個呲牙必報的性格,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她靜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沫,想要不要給群玲說幾句好話讓她趕緊擺平這件事,然後她有一想群玲那三寸不爛的毒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群玲笑笑接著說:“我請了一保姆,專門負責咱倆的飲食起居。”她低下頭好似思考了一下,糾正道:“確切的說應該是你的飲食起居。”紅彩的房間亂的不忍直視,所以這一直是群玲的一塊心頭大病。她絕對不會忍受這樣的事的,何況還是在眼前。
紅彩向上翻了一下眼,想大學宿舍請保姆還真是奢侈到極致。其實對於這件事,她是舉雙手雙腳讚成的,不用自己整理還能房間幹淨又不挨群玲的罵,樂都樂死了
紅彩正和群玲聊的天花亂墜時,手機突然響了,她看到一連串的數字,不認識的號。她接起來好聲好氣的說:“喂,你是?”那邊的聲音頓了一下:“你說呢?”
紅彩嚇得渾身一抖,張開嘴型對著群玲說:是沉水,咋辦啊咋辦啊,啊。
群玲淡淡道:“看你那小母雞樣,先看看他咋說。”群玲說完還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
紅彩接起電話聽著聲音從裏麵傳來:“你就這麼想引起我注意啊,你現在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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