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席景佑在一張床上醒來,推開窗子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起身走到院子裏坐下,看著四周牆上爬滿深綠色的爬山虎,微風吹過,發出一股“簌簌”的聲音,配合著在深山偏僻的位置,和幽深曲折的小院,到是頗有一番詭院重重的感覺。
席景佑是故意的。
在一個月前找到這個鬧鬼的偏院的時候,席景佑毫不客氣的使喚著住在這個院子裏的一個中年鬼魂,這個鬼魂到是頗有些來曆,據說是民國的一個大家族的管家,後來因為家族的敗落,最後的一點錢財也被人瓜分殆盡,管家被族長殺害,卻沒想到淪為鬼魂,至今不得輪回。
席景佑抬了抬素白的手腕,就看見一個渾身冒著煞氣的女人被押著跪倒她的麵前,女人怨恨的看向席景佑,席景佑懶懶的抬頭看了一眼跪在她前麵的失去了兩隻眼睛的女鬼,鮮豔的唇輕輕的逸出一句話:“真髒!”
聞言,女人更是氣怨的想站起來殺了席景佑,看著女人身上的煞氣更重,席景佑攏緊了左手,把女人的煞氣吸收到了自己身上,片刻功夫,女人便灰飛煙滅,從此在每一寸空氣中都不會有她的存在。
站在陰影處的王管家看著太陽下席景佑若隱若現的身形,麵上大喜道:“恭喜小姐,即將練成肉體。”
席景佑明確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內心也有些高興,但麵上還是一派的妖嬈的笑容,並不會讓人覺得她十分的高興。
席景佑隻是輕笑著點了點頭。練成肉體這是她渴望許久的事情,如果成功,她便可以在實體和魂體兩者中任意轉變,隻是想來這一天,並不會久遠。
如此兩年之後。
王管家站在陰影裏看著遠處陽光下一群人喧鬧的身影,無奈的對著席景佑說道:“小姐,這群人真是太放肆了。”
席景佑隻是平靜的翻著手中的書,耳中似乎並沒有聽見那群人繁雜的聲音,半晌,扯動嘴角笑的動人的說道:“既然看不慣的話,就給他們點教訓吧。”說完,頓時消失不見,隻是臨走時似有若無的瞥了那群人中的一個神情嚴謹的年輕男人。
夜晚,一個帶戴著金框眼睛的男人對著眼睛一直盯在攝像機屏幕上的年輕男人說道:“葉導,今天的拍攝很順利啊。”
被稱作葉導的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一條一條的看著今天拍攝的內容,半晌,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大家說了一聲:“好了,收工,記得明天早點起趕上拍攝進度。”
帶著金框眼睛的男人眼中帶著一絲嫉妒不滿的神色看著走向導演休息室的男人,陰鬱的自言自語道:“你葉聞有什麼好的,憑什麼我鄭回隻能當個副導,以後給老子等著。”
葉聞很不對勁,自從收了工就覺得很不對勁,他一直覺得有人在用看玩具的眼神在注視著他,可當他回頭去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發現,葉聞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他一向以自己的直覺為傲,難道關於這個偏僻的山莊的流言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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