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打電話的時候根本沒說楊奕辰和他姐出了什麼事,隻是讓他來警局,現在李玄錫聽了一會爭吵的內容,總算知道了到底怎麼回事了。
那幫混混學生的家長實在拉不下臉,吵架連個小學生也吵不過,那不是顯得他們的水平小學水準以下了嗎,可是無論這些家長如何絞盡腦汁的找惡毒詞語,也扛不起楊奕辰有理有據使人信服的罵戰方式。(後人為這種方式做了最好的總結,學名:李菊福)
這時一個家長好像有點被刺激得失去理智了,脫下她的高跟鞋就要天外飛鞋,可惜她的拿著鞋的手剛舉起來,就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握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你誰啊!你幹什麼,放開。”
看到高她一個頭的李玄錫,聲調低了兩個八度。
“爺爺,你來了。”
見李玄錫來了,楊奕辰就跳下椅子,不再和一群家長吵了,因為他知道這些家長會丟下自己找李玄錫去的。
李玄錫一聽楊奕辰這句話就知道不好,臭小子禍水東引,果然,這些家長在楊奕辰這裏吃的虧必須得從他監護人手上找回來,好吧,這下治安組更加熱鬧了,剛才還在看熱鬧的組長早跑隔壁去避難去了,留下手下在這裏關注事態,隻要不打起來就行。
等警員把李玄錫從這些激動家長中拉出來的時候,身上整齊的衣服已經被扯的不成樣子。
終於有個老警員被煩的受不了了,平地一聲吼。
“呀!你們以為這裏是哪裏啊!再吵就給我滾出去!”
還想繼續的家長們嗝的一下子把到嘴邊的話又退回肚子裏,然後可能會在胃裏消化幾個小時,最好在他們到家以後,從屁股菊花出噴射出來,額,有點惡心。就像追著裁判施加壓力的足球球員正興起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張鮮豔的紅牌樹在離自己鼻子五厘米的地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吵了那麼久,警員們好不容易可以回到辦公桌前繼續辦公了。
不過注定了他們今天領楊奕辰回來就不會好過,門外又衝進來一男一女,女的挽著男的手,衣著光鮮,應該是一對夫妻,話說現在房間裏的這些家長們哪個不是一副社會精英的打扮,做出的事卻徹底暴露了他們暴發戶的本性,警員們都奇怪的看著這兩位,所有的家長都到了啊。
這兩人認出了坐在長椅上的楊奕辰,讓楊奕辰措手不及的,那個兩人中的丈夫居然直接衝過來就要動手,怎麼回事,難道說。
沒錯,和楊奕辰想的一樣,這兩夫婦就是現在躺在醫院的某高中生的父母,在見到兒子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樣子,氣的直接要來警局找事。
楊奕辰可不會坐以待斃,你以為你是長輩,我就要被你打嗎,如果是其他的韓國孩子估計就這麼站在這裏等著被打,除非李玄錫來製止了,在韓國對長輩是否尊敬可是這個人人品如何的重要衡量標準呢。
這人可不想讓楊奕辰跑掉,硬是追上來,猙獰的表情,像要把楊奕辰一股腦吞下肚子裏一樣。
孝利姐看到楊奕辰要被打,趕緊出來拉架,攔在這個人麵前,可惜眼睛發紅的某高中生的家長已經打定主意要收拾楊奕辰,為他還躺在床上的兒子報仇。
一幫某高中生小弟的家長們也在叫囂著要揍楊奕辰這小子,可是光說不練假把式,隻是在看這個人追楊奕辰。
孝利姐被他一把推開,撞在了辦工桌上,碰倒了一大疊檔案和辦公用品,手上被什麼東西劃到,挺深的一道口子,血頓時把她身上校服的袖子給染紅一大片,疼的她直抽冷氣。
還在繞著圈子的楊奕辰看到了這一幕,不幹了,你兒子動孝利姐被我收拾了,你老爸還來,沒死夠嗎,連你一起放趴下!
信手抓起治安組組長辦公桌上的大玻璃煙灰缸,也不再躲了,任憑這人抓住自己。
抓住了楊奕辰的家夥拳頭剛舉起,楊奕辰煙灰缸就已經抽上他帶著雙下巴的臉,一塊煙灰缸的花紋就留在了這肥臉上。
這人捂著臉,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你這孩子怎麼能打大人呢,怎麼能這樣呢,這劇本不對啊,你不是該被我幾耳光打得找不著北,然後跪著求饒的嗎。
更勁爆的還在後麵呢,楊奕辰甩開粘著這人臉上肥油的煙灰缸,伸手從靠著的桌上摸到了一隻筆,收在背後。
那個人被抽了個滿臉,回過神,怒氣又漲了一級,好啊,你敢動手打人。
伸手抓住楊奕辰的領子就把他拎了起來,想把楊奕辰給掄到地上,請參考拳皇大門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