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
王天麟醒來時,頭部一陣疼痛,他稍緩了片刻,才逐漸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按趴在馬背上綁得緊緊的,隨著馬蹄的狂奔,身子跟著上下顛簸,身子上方還被東西緊緊壓著,幾乎都快喘不過起來,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我靠,不是拿我當坐墊吧,什麼東西這麼重,”王天麟暗罵,扭頭上去一看,東西還沒看到,嘴巴忽然碰到了什麼,嘴唇上溫溫、軟軟的觸感傳來,一陣如蘭芳香順著嘴唇傳入腹中,王天麟不由心醉神迷,整個人仿佛要融化了一般,渾身酥軟,等他看清了,卻見自己和張青竹四目相對,嘴唇緊緊靠在一起,兩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王天麟被放在馬背上,上麵居然疊著張青竹,兩人後麵還坐著一個人,三個人騎著馬正在急速飛馳中。張青竹本來也處於昏迷狀態,臉側趴在王天麟頭上,王天麟頭一轉,張青竹頭頓時滑了下來,馬背上的顛簸加上頭上的這一滑,張青竹也醒來過來,她頭還來不及抬起,正好與王天麟麵對麵的親在了一起。
兩人猛然醒悟過來,同時把頭一轉,隨即一陣掙紮,想掙脫開來,坐在兩人後麵的人一見,又是一道電芒亮起,兩人再次動彈不得。
王天麟心思百轉,咬著牙擠出幾個字:“陳……衝……果……果然……是……你……”
坐在馬背上的人一聽,身子微微一動,他一聲冷哼,繼續趕路。
王天麟被修羅學院的女神這麼壓著,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張青竹身材很好,又喜歡穿旗袍式的格鬥服裝,身材顯得更加火辣,玲瓏有致,彈性十足。皮膚緊滑的彈性透過旗袍絲綢擠壓到王天麟身上,身上的體香一陣一陣飄入鼻中,加上張青竹本身也覺得別扭,身子不自在的蠕動,更讓王天麟有種想噴鼻血的感覺,任何一個男人被張青竹這麼一壓,估計都要把持不住。王天麟暗自叫苦,他想起上一次跟楚玉遇險,也是如此狼狽,這種銷魂的體驗怎麼都來的如此不合時宜呢?
“籲——”
就在王天麟痛並快樂著的時候,追風馬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追風馬本就不擅長負重,如今一口氣馱著三個人跑了半天,把它累的氣喘籲籲。
到他們的據點了嗎?王天麟轉頭看前麵,果然見到幾個蒙麵黑衣人。黑衣人見蒙麵人帶著兩人出現,忙迎了上來,蒙麵人用低沉的聲音對著黑衣人說道:“這兩人看好了,尤其是這個小子詭計多端,千萬別讓他們跑了。”說罷拎小雞一般一手一個將兩人扔到兩個黑衣人手上,接住張青竹的黑衣人見送來一個大美女,頓時兩眼放光,口水直流,蒙麵人一見,補充到:“這女的是天羅國財政大臣之女,誰也不許動她,若是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哼……”
那本來還兩眼放光的黑衣人聽到一聲冷哼,嚇得直哆嗦,恭恭敬敬的將張青竹放到地上,讓她自己走。張青竹和王天麟身子被綁住了,腳卻沒有束縛,自己走可以,不過逃是不太可能了。王天麟也被放了下來。騎在馬上的蒙麵人繼續說道:“他們兩個還有大用,不要有任何閃失,否則你們幾個免不了滅族之禍!我另有他事,這裏交給你們了。”說罷調轉馬頭,駕著追風馬疾馳而去。
馬蹄聲漸漸遠去,幾個蒙麵黑衣人鬆了口氣,將王天麟兩人推搡著走進一個破舊的房子裏麵,房子的大廳裏有二三十個黑衣人,王天麟與張青竹被帶到一個房間裏麵,領頭的一個黑衣人對著另外兩個黑衣人說道:“看好他們,小心這個小子,別陰溝裏翻船了。”
兩個黑衣人看了王天麟一眼,對著領頭的人點了點頭,隨即將兩人扔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邊說到:“一個武士境二重,能有啥用,難不能還能將我們二三十個兄弟全殺了不成?”另一個黑衣人聽了,也是嘿嘿一笑,完全不把王天麟放在眼裏。
那個雷屬性蒙麵人已經離開,王天麟和張青竹自然不再受到束縛,可以開口說話。張青竹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到:“竟然是陳衝,他居然背叛了天羅國,還殺害那麼多學生,平時竟然能表現出一副為了學生赴湯蹈火的樣子,偽君子,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