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大都會,行如流水的人們都板著一張臉,毫無笑容和生氣。
這些人大多就是“傳說”中的上班族,而他們就像是一個摸子印出來的一樣,彎腰低頭,沉積在自己的世界中,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工作和前程。
袁飛也像他們一樣彎腰低頭,隻是與那些人不同的是,他隻是打工後過於疲勞而已。
袁飛年齡22歲,是這城市中一所二流大學的大學生,瘦臉,死魚眼,體格偏瘦,身高178左右,總的來說就是個平凡的長相的人。
硬要說特別的話,也隻是摸過槍械練過幾天CQC,以及自己是個孤兒。因為沒有親人,從孤兒院出來後就一直自力更生,用自己的薪金供自己上大學,也為了以後有個更好的出路。
“論文,唉。”
袁飛低頭想著學校派發的作業,也就是一篇論文,腦袋空空不知道怎麼寫,很是苦惱。
低頭沉思的他,並沒注意到周圍的騷亂。
“唉,小心。”
“啊!狗,嚇死我了。”
“汪汪汪。”
“嗯?”
一條獵犬在形容流水的人群中穿梭,因為沒帶鎖鏈,也沒人看管。行人們以為是野狗,都紛紛避讓,隻有袁飛走在路中,搖晃著的胳膊剛才抬起,就被獵犬一口,狠狠的咬住。
“嗚嗚嗚······”
“呃,啊!啊啊啊啊。”
袁飛這才回過神來,驚恐的叫喊著。
那獵犬咬住袁飛的胳膊,拚命地撕扯,袁飛也很害怕,用另一隻手拉住胳膊向後退著,不時地還用腳踢著那隻獵犬。
這是的路人們紛紛放下那沉思般的模樣,圍著袁飛和獵犬,議論喧嘩著,就是沒人上來幫袁飛一把,一個個都是股看戲的模樣,好像就差椅子爆米花和汽水了,不然肯定是出好戲(對於這群路人來說)。
正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袁飛輕輕的那幾腳,自然沒有嚇到獵犬。倒是因為路人的圍觀,讓獵犬產生了恐懼,鬆開了嘴,從一人的擋下鑽了出去,跑了。
“呃啊啊”
獵犬咬袁飛時又撕又拽,扯爛了袁飛的肉,留下了五六厘米的口子,肉都翻了出來,血液順著口子一直往外流。
盡管袁飛捂著受傷的胳膊,血還是順著胳膊往下流。萬分疼痛,袁飛搖著牙,跪在了地上。用頭撞著地,這才緩解了一絲疼痛。
“那個人不要緊嗎?”
“果然應該打急救電話才對。”
“那個,你好,這裏有人需要急救,什麼地方?這裏是?”
“丈八路。”
“啊,對,謝謝,那個丈八路有人需要急救,麻煩您了。”
路人們嘰嘰喳喳的探討著什麼,隨後有一個學生樣的女孩掏出了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打完電話,那女孩上前詢問袁飛的情況。
“那個,您還好吧?”
“呃,馬馬虎虎,嗯,問你借樣東西好嗎?”
“你說吧。”
“把你那過膝襪借我一隻。”
“唉?”
袁飛忍住了劇痛,勉強應了一聲。見女孩穿著過膝襪,便問女孩借來一隻。女孩開始有些害羞,但還是退下了襪子,遞給了袁飛。袁飛將過膝襪纏在了胳膊上,止住了血。
袁飛盤腿坐在地上,路人們也都逐漸離去。
不一會,救護車來到這裏,到這裏時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鍾,雖然醫院緊離這裏五公裏不到。但畢竟是大城市,堵車嚴重。
袁飛被送上了救護車,拉進了醫院。
袁飛在醫院縫了幾針,拿著醫生開的藥單,正打算取狂犬疫苗注射。
這時來了一個匆匆忙忙的女人,約摸著三十幾歲,一套商務裝,濃妝豔抹,皮質高跟鞋,緊束的黑色透肉絲襪,眉宇間與姿態中散發出獨特的氣質,身材與腿型也都不錯,臉型更是沒得說,即使素顏也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那女人找到袁飛,一把抓住袁飛的肩膀氣喘籲籲,等了好一陣子才緩過口氣。
“終於找到你了。”
那女人深喘了幾口氣,用能讓耳朵“懷孕”般美妙的的聲音對袁飛說。
“這位小姐有什麼事嗎?”
突然有個女人找自己,袁飛一頭霧水。
“我家那狗咬傷了你,我聽說後就特地敢來了。”
“噢,那件事我並不是很介意。”
“不過這些錢你還是得收下的。”
袁飛聽了女人的話,這才明白,那女人是咬傷自己的那隻獵犬的主人。袁飛對獵犬咬傷自己的事並不介意。甚至說就是無所謂,所以也就對那女人實話實說了。倒是狗主人貌似卻昧不下這良心,一個信封遞到了袁飛麵前。
“你的心意我領會了,錢就不要了吧,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