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兒累了,林子也累了,就抱在一起喘氣,聽浪一下一下地拍打礁石。
“我有點喜歡你了。”菊花兒說。
“我也喜歡你。”林子說。
“我是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
“你喜歡我什麼?”
“什麼都喜歡。”
“更喜歡現在這樣吧?”
“還差一點點。”
菊花兒便罵了一句:“流氓!”
林子說:“那就算了。”
“你這是心裏話,還是口是心非?”
“心裏話。”
菊花兒有點生氣,說:“好,好。心裏話啊!這是你說的。”
她屁屁一抬,就把大頭鬼拔了出來。
林子很後悔,說:“不要這樣好不好?”
“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你知道,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菊花兒說得很堅決,身子一轉,就背對著他,還沒等林子有所表現,又坐了下來。
這一坐,自然位置不對,把大頭鬼壓得低了頭,她的頭也低了,想看大頭鬼傻愣愣的模樣,但光線已經暗了,沒能看清楚,就用手摸索,感覺大頭鬼雖然被壓低了頭,卻寧死不屈。
又抬起屁屁的時候,她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怎麼樣啊!”
菊花兒扶著大頭鬼,在門口滑過來又滑過去,一狠心,把大頭鬼後移半寸,便坐下去,心裏早有準備,知道大頭鬼要進錯門,但還是措手不及,還是有一種被剌傷的痛楚由下至上,身上的每一個毛細孔都沁出了汗。
她帶著哭腔說:“如願了吧?你如願了吧?”
這個鬼林子,也不知在從哪學來這一招?這陣每和他耍,都要往後麵戳。
他倒過來問她:“好不好?”
她說:“不好。”
非正常渠道被塞得滿滿的,正常渠道卻空虛得很。
“你變態,你知道嗎?你變態。”
自從知道她想懷孕,有那麼幾次,每到關鍵的時刻,林子都很不舍地把大頭鬼拔出來,很不情願地看著大頭鬼放空炮,有一次,看著她翹得高高的屁屁,盯著那孔菊花,就用拇指搗弄,就很邪惡地一個本不該攻擊的目標,且長驅直入,菊花兒便“轟”地倒了下去,他也順勢一壓,又狠了幾分。
後來,他發現,這招太好、太妙、太絕了!不必再放空炮,也不必擔心她懷孕,而且,還夠狠,每一次挺進,她都發生痛苦的呻吟……
這會兒,他一手在正常渠道打井似的掏,水便“嘩嘩”流出來。她說,好難受!林子便用勁地頂。她說,受傷了,我受傷了。屁屁卻左搖右擺,感覺大頭鬼很堅強很有勁,在前麵哪感覺得到那麼強烈?
“我要,前麵也要!”她用手壓住林子打井似的手,很給力地幫他搓,“用力好不好?快點好不好?快,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