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一隻貓頭鷹眼睛睜著,它在看什麼,它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孩慌慌張張的神色,氣喘籲籲地奔跑著,男孩有著善良的大眼睛,潔白的膚色,貴族的氣質裸露無遺。
害怕的臉色蒼白無比,在這寒冷的夜晚一個人出現在這荒郊野外的山脈裏,他在躲避,躲避什麼,什麼值得一個這麼小的男孩躲避,莫非遇到了什麼凶險。
隨著男孩沉重的腳步,遠處似乎有腳步聲在追逐著他,快跑吧,不然被抓住難逃一死,緊張的神情男孩想停下休息可不得不繼續奔跑呀,凶險隨時隨刻追隨著他,不安地繼續奔跑著,男孩摔了一跤爬起顧不得撫摸一下摔傷的部位繼續奔跑。
高大的身影截住了男孩,幾個牛高馬大凶神惡煞般的高大黑衣夜行服男人包圍了男孩,把他團團圍在正中,男孩恐懼的神情像是隨時暈倒,還是被追上了,難逃一死等待著自己,不就是死亡嗎,沒那麼可怕吧。
死亡像睡覺,阿姆說死亡不過是睡著了,既然如此死亡就不可怕,男孩想到。
“小兔崽子不跑了麼,你要死了,你知不知道”,黑衣人說到,一隻大手拽住了男孩的脖子,把他吊了起來,男孩呼吸困難臉色憋得通紅,軀體掙紮著,兩手亂劃。
“放下他吧,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死了”,另一名黑衣人說到。
那名拽住男孩脖子的黑衣人聽聞放開了抓住男孩脖子的手,“這樣就讓他死去不好麼,反正他都要死”。
“話是如此說,不過還得讓他交出那東西,皇後娘娘特意交代一定得取回那東西,萬一東西不在他身上他又死了到那裏去找”,那名黑衣人說到。
“那東西怎會不在他身上,那東西自小就掛在他脖子上,那可是傳國玉寶,他能收藏到那裏”,說話的黑衣人不由看向了男孩的脖子,脖子上空蕩蕩什麼也沒有,怎麼會不掛在他脖子上了呢,黑衣人猛然抓住了男孩胸口,“說,你的玉佩呢?那塊傳國寶玉?”,緊張得似乎要撕碎男孩一樣。
“你們想都別想得到,那是阿姆留給我的護身符,我已把它收藏在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憤怒的眼光男孩眼中噴出,這幫土匪不就是為了自己的那塊護身寶玉麼,要是交給了他們自己就真的死定了。
黑衣人勃然大怒,“不交出來立馬讓你見閻王”,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子抽在男孩的臉上,“你還以為自己如今還是王子?如果你還是你還用逃跑?”,啪黑衣人又一個耳光子抽在了男孩另一邊的臉上,男孩兩邊臉頰腫得像熟透了的紅蘋果,可依然不吭一聲,無聲的反抗默默進行。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辦法?”,黑衣人森冷的目光注視著男孩,看見男孩無所動衷的神態把男孩吊在了一棵樹上,拳打腳踢起來,男孩軀體晃來晃去就像一個沙包一樣。
劇烈的疼痛,男孩嘴角流出了血,衣服裏麵的肌膚更是青一塊紫一塊,可惜男孩自己無法看見,咬緊牙關男孩沒有吭一聲,眼神黯淡無光,假如可以死去他願意死去,隻是可惜了阿姆的希曦,要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別再打了,再打下去他就死掉了”,有一名黑衣人望見男孩奄奄一息的氣息,似陷入了暈迷之中說到。
那名脾氣暴躁的黑衣人停止了毆打動作也看到了男孩那蒼白的臉色及順著嘴角流下滴落的血跡,鬆軟的泥土上麵都是血跡斑斑,連帶泥土裏麵都染成了血色的一片。
“怎麼辦”,脾氣暴躁的黑衣人也像慌了神情,“先把他放下,看看還有沒得救”,同伴的七嘴八舌,他們一起合手把沒有了血色呼吸的男孩七手八腳由吊著樹上放下,男孩平靜的神色寧靜安詳,就像睡著了一樣。
伸手探尋了男孩的氣息,俯身傾聽男孩的心跳,黑衣人一個個麵無表情,他死了,他真的死了,他沒有了呼吸,連心髒也停止了跳動,軀體漸漸冰冷起來。
黑衣人一個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結果並不是他們想要了,最重要的是男孩脖子上的東西沒能找到帶回去交給主子,後果很嚴重,他們想責怪那個下手不知輕重的家夥,可那個家夥是他們的同夥,他們這些人沒能及時阻止也是要負責的,他們也不想責怪他,如今唯有善後才是正確的辦法,“就說我們沒能找到他”其中一個黑衣人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