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衝了龍王廟,原來都是一家人。
劉堪急忙攙起高覽,蕭讓金大堅一起攙起高楨,高覽高楨起身後,向元慶三人自我介紹,言辭懇切,直言冒犯之罪。
“二位高賢弟,不必如此,既然說開了,大家依舊是朋友,就如那天酒樓上一般,都是兄弟。”劉堪笑著說道。
“來,我和你介紹我的這三個兄弟,方才拿大錘的老弟名叫裴元慶,雙錘有萬斤之力,萬夫莫能擋!這兩位兄弟是蕭讓金大堅,蕭兄弟腹中自有才華錦繡,金兄弟手上有鬼神莫測的手藝,都是當世豪傑之輩。”
金大堅和蕭讓連連說:“當不得主公如此稱呼。”
看到金大堅和蕭讓都稱呼劉堪為主公,高覽心中疑慮更甚,這劉堪究竟何德何能,能使得三位才能出眾之人心甘情願稱呼主公,難道他是落難的皇室之人?必是無疑了。
“高兄弟,你一會回去怎麼複命?我和憨大你可帶不回去了。”
高覽尷尬地擺擺手,“劉兄,嚴重了,覽怎敢有帶你回去的想法,至於樓羅,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了便可。”
這時候,劉堪搖搖頭,“不能隨便打發了他,要讓他相信我二人已死,撤銷了對我二人的通緝。”
高覽滿頭問號,“怎麼能讓樓羅撤了通緝?劉兄可有好的想法?”
劉堪指了指不遠處幾乎成了肉泥的三個屍首,“高賢弟,你看,我和憨大已經死過了一次。”
高覽一拍腦袋,這才恍然大悟,心悅誠服地拱手道:“劉兄大才,竟然想到如此金蟬脫殼之計。”
既然魁梧賴五等人已經成了肉泥,分辨不出麵目,何不假稱他和憨大的屍身,這就是劉堪的法子。
高覽走去,觀詳了一二,隨後發現了不妥之處,無論魁梧還是塊頭最大的裏重都遠遠比不上憨大的體積,這樣破綻太明顯了,“劉兄,劉闖兄弟的塊頭太大,恐怕會被分辨出來。”
劉堪走上前,指使二個兵卒,把賴五的屍體拉到裏重處,這才說道:“這樣可行?不過需要把頭顱等明顯的物件砍了去,一個人不能長二個頭顱不是?”
“可行,可行,今天我算長了見識,劉兄真是天縱之才。”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高賢弟就不要明說了,你們先處理這個事情。”
既然沒有了追兵,劉堪也不急著逃走了,他吩咐過兵卒之後,抱著八戒坐在一處綠地上發呆。
思考今後應該怎麼做,現在的急需之事自然是找一個安身立命之所,劉堪當然想要一塊地,但他既沒有關係,又沒有賣官鬻爵的金錢,想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談何容易,恐怕要等到黃巾亂起了。
但等到那時,冀州成為黃巾的主戰場之一,自己想要在黃巾之外生存,又談何容易,說不定要遠走他鄉了。
“唉……”劉堪不由自主地長歎一聲。
“劉兄,何故歎氣?此間事了,應該高興才是。”高覽踱步走來。
“原來是高賢弟,賢兄在思考今後的路,苦思無門,方才歎氣。”
“哦,敢問劉兄今後作何打算?”高覽拍拍屁股正打算坐下。
劉堪苦著臉指指天,隻能看天意了。
“撲通!”
高覽竟然被劉堪的手勢,嚇的摔了一跟頭。
“高賢弟,怎麼了?”
“沒,沒事!”高覽急忙擺手道,他在也不敢和劉堪並排坐下了。
剛才劉堪以手指天,赫然是想要逐鹿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