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林之間果然有一些幹枯的樹枝宓乙撿了一些正打算會去之時,看到白虎突然往一個地方奔去,天色已經有些黑了,宓乙不敢離白虎太遠隻得抱著懷中的柴禾像白虎去的方向跑去。
之間白虎停了下來低頭嗅著地麵,又往前走了幾步,宓乙看著白虎麵前似乎有一個倒在地上的人影,宓乙朝人影走去蹲下後發現有一16、7歲的少年倒在草地上臉上有血跡看不清樣貌,但是看服飾跟特殊的花紋怕是一個年輕的貴族。隻見少年右手捂著腹部指縫間是滲出的血看似是中了劍傷,左手還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青銅劍劍上也有血的痕跡,看一路上的血跡大概是被人追殺一路上跌跌撞撞進了山林直到筋疲力盡才到下。所幸這隻白虎為了保護那靈湖之水將其他大型野獸都趕到其他山上去了,不然不等自己發現這少年早就被山中的野獸吃了去了。
不過看這一路上的血跡怕是很快少年的仇家便順著會追來,可是讓自己就看著眼前這個生命流逝不管宓乙又有一些良心不忍,如果是笪昱哥哥遇到危險他人也這樣袖手旁觀…?想到這裏宓乙下定決心要救這個跟笪昱哥哥差不多大的少年,跟白虎商量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白虎似是有些不同意他人在上它的虎背,可是又受不了宓乙的哀求便同意宓乙將少年放到了它的虎背上。
然後正當宓乙打算用自己之前被磨破的衣物擦掉這地上的血跡之時,白虎又高聲虎嘯,隻見從山野中出現了很多小動物他們似是有些害怕白虎,但是卻不得不出現,白虎好似得意的看了一眼宓乙,然後又假裝威嚴的跟那些小動物命令了一些什麼。
呢些小動物雖然瑟瑟發抖但是也居然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舔一路上的血跡。宓乙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今天見到的就像是話本裏的故事一般神奇,但是容不得宓乙發呆耽誤時間,這個少年唇色發白很明顯已經流失很多血了,就算這些動物抹去血跡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少年怕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宓乙坐在虎背上扶著少年的身體以防少年掉下虎背,很快白虎背著宓乙跟少年到了白天的呢個湖邊。宓乙將少年放到地上,想抽出少年手中的青銅劍,用劍刃劃開少年腹部的衣物,但是少年雖然昏迷卻握的很緊,宓乙用力想要取出青銅劍,這時少年眼球轉動了一下微睜開看了一眼麵前的宓乙。
宓乙微笑衝少年輕聲又像是在保證“我一定會救你的,你放心。”
然後少年眼中閃過掙紮的神色,似是在思考能不能相信眼前的小女孩,但是也隻有能信任她了便又閉上了雙眼然後鬆開了握住劍柄的左手。
宓乙雖然拿到了青銅劍,可是宓乙並不會用劍,而且一個小女孩也沒呢麼大的力氣。宓乙隻好放棄用劍劃破衣物的想法,宓乙隻好將少年上身衣物打開露出腹部然後借著利劍將自己之前的衣物劃成布條與布塊,然後將湖水浸泡過布塊給少年擦拭腹部,又拿一塊幹淨的布塊沾著湖水放在少年的傷口之處拿布條輕綁住。
忙完這些宓乙見少年唇色發白,就又摘了一片大葉子,將葉子封成下尖上圓漏鬥狀,然後稱一些湖水於葉中。坐在少年背後,將少年扶起。
宓乙輕聲在少年耳邊說“喝點水吧,這個靈泉會讓你傷口愈合。”然後舉著葉子喂少年,少年似是也渴了不過大概失血太多,沒喝幾口便睡過去了。現在少年身負重傷,不宜挪動,靈泉雖然神奇但是少年呢麼大的傷口怕是也得等到明天才能愈合,白虎早早就困睡在了宓乙身邊。宓乙也忙累了一天,頭靠在白虎身上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不知笪昱哥哥現在在何方,宓乙真的好想你…。
便隨著思念也進入了夢想。
遠方笪昱還在月光下辛苦練劍,他雖然資質上乘但卻也從來沒有一刻鬆懈他不會忘記父親母親全家上下是如何被冤枉滅門,每晚總能夢到父親當年將他托付與笪父說的話,忘不了家中母親姨娘弟弟妹妹的哭喊,和家中仆人絕望的眼神。他不能鬆懈也不敢鬆懈,報仇是這些年來一直撐住他的意念。
當然偶爾他對著格外明亮的月光也會突然想起臨行的那個夜晚,那是家中滅門後他記憶中唯一一個放鬆下來暫時忘記心中痛苦的夜晚。然後他會更加努力的修煉,雖然他已經是蓬萊中內門弟子中同輩修為最高的一個,但是別人隻看到他的天分忽略了他的努力。近幾個月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突破了,他知道師父很擔心他的心境會影響他的修煉但是他無法放下當年的一切。他似是不甘的將劍插到地下,突然抬頭望天不知是不是也感受到了宓乙對他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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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看就不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