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我已經是男子漢了,你別總當我是個孩子。”淩玨嚴肅認真的說,半年多的帝王生活將他規規矩矩的規範起來,倒也沒什麼壞處。
淩辰逸忍俊不禁的一笑,這個小淘氣鬼同他小時候一模一樣,愛逞能。
“父皇咱們去騎馬。”淩玨拉著父親的手要朝外走去。
惟兒一驚,扯住父子二人:“不行!”
倆人對視一眼隻好乖乖的坐了下來,淩玨瞥了嘴一臉的委屈賴進母親懷中:“母後,就這一回。”
“不行,父皇才醒你得讓他好好休息,再說,這麼冷的天騎什麼馬。”惟兒沒好氣的戳了他的眉間,扯住丈夫的手肘不肯放人。
辰逸揉了揉兒子失望的頭顱,輕輕對他耳語兩句,小家夥立刻來了精神蹬蹬蹬的跑出門去。
“你同他說什麼?”惟兒好奇的問。
辰逸故作神秘的搖搖頭:“佛曰,不可說。”
惟兒瞪他一眼,不悅的扭過身去。
辰逸摟了她接近綿軟的身子:“我和你還有好些話要說,怎麼能讓那個小家夥打擾了呢?”
“你要同我說什麼?”惟兒紅了麵頰,背靠近淩辰逸的臂彎裏緊緊的抱著,奇跡來的太不可思議叫她不敢輕易的鬆手,深怕這隻是幻覺,一鬆手便什麼都沒了。
辰逸紅了眼睛心疼的摟緊她:“傻瓜。”
他輕而易舉的將她看了個透徹柔聲安慰:“這樣難的路都走過了,你還怕什麼?”
“如果一直沒有期望也就算了,怕就怕好不容易盼到了卻又要心碎一次。”惟兒愣愣的說,咬了咬唇瓣。
辰逸溺愛的揉了揉她的發:“我向你保證,嗯?”
惟兒勉強一笑,不想他再為難,久別的重逢何必讓自己的胡思亂想打破呢:“你剛才想和我說什麼?”
“想告訴你我有多愛你。”他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
惟兒羞的連耳根子都紅了:“你別沒正經!”
他斂了玩笑認了真一樣:“難道不是?你見哪個常人能忍受劇毒半年的折磨仍不肯去了?就是閻王也別想將我從你身邊帶走,你還怕什麼?”
惟兒紅了眼眶轉身摟了他的頸子:“辰逸...”
正要旖旎,小小的人兒再次拍門出現:“父皇母後,玨兒好了!”
惟兒吃驚的望著他一身騎裝:“玨兒你...”
淩玨眨巴著水靈的眼睛:“父皇說了啊,讓我回屋裏換了衣裳咱們就一塊兒去騎馬。”
“我也去?!”惟兒瞪大眸子望向丈夫。
辰逸曲起手指刮了刮她鼻子:“你不過是怕我們爺倆離了你,索性咱們三人一同去。玨兒這麼喜歡,你舍得拒絕?”
“可是你的身體...”惟兒愣愣的看著他將自己從床褥上抱起躲去屏風後麵更衣。
“放心好了,再也沒有人能將咱們分開。”他抓著害羞的惟兒扳過她,熟練的解開衣襟為她換上衣衫。
惟兒無奈的瞧了瞧嬉笑打鬧的父子倆,終於。
終於還是在一起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