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遊戲廢了,女人都能來打?”
林遠山也沒跟他爭辯,口舌之爭隻是無畏,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明天她不會是首發吧,你們要這麼搞,我就走了!”
毛清廷也沒說什麼,他隻是助教,能指導和分析選手的數據,但沒有管束權利。這些新人隻簽了一份很簡單的合同,最後俱樂部能留下幾個,實在不好說。那些空說大話的最後一定會被淘汰,而過於優秀的也可能被其他俱樂部買走。毛清廷的活兒真不少,實在沒心情照顧每個人的“小脾氣”。
“我跟俱樂部是這麼商議的,”毛清廷拿出一個紙盒,“首發陣容,抓鬮決定。”
“抓鬮?”張飛奇道:“每次都抓鬮的話,一直抓不到的人豈不是很背運?”
“隻有第一場比賽我們需要抓鬮。規則是這樣,如果第一場贏了,五個人誰都不用下來,繼續打,”能一直在台上表現自己,爭取積分,對每人來說都很重要,“可若是輸了,那麼評分最低的那位下來,替補上去。以此為例,直到青訓營結束。”
“哈,這要是一直贏,某人恐怕就隻當來旅遊了。”陳衝斜斜地看一眼林遠山,“真是個可憐蟲。”
“誰留下還不一定呢。”林遠山隻笑笑,不再多言。
“那麼,現在就開始抓吧。”
主席台上主辦方代表說了些鼓勵的話,並將比賽的列表貼出,戰隊們開始各自安排參賽隊員,毛清廷也如約拿出了盒子,讓六人抓鬮。
“隻有一張紙上有記號,拿到記號的那位,不好意思,隻能替補了。”
林遠山深呼吸,緊閉雙眼默念老天保佑,做好心理準備的下一秒睜開雙眼,卻發現所有人都在看她。
林遠山:“等等,你們這個眼神。。。該不會。。。”
其餘五人將手裏的紙齊齊轉過來,五張白花花、空蕩蕩的紙片兒,如一盆狗血,澆滅了林遠山滿腔的熱血。
“為什麼是我啊!!!”
陳衝洋洋得意起身,整了整衣領,“不好意思,恐怕你要做好打包回家的準備了。”
林遠山:雖然我知道這麼說不好,但我還是想說——求求你趕緊輸了滾蛋吧!你個中二少年!
中二這個詞兒是從侯勇那兒學的。林遠山認定陳衝中二不是因為他一天天“舍我其誰”的尿性,單從ID名稱上,便可見一二——有哪個成熟穩重的人,會叫“殺生丸”啊!
“你不知道嗎?殺生丸有很多粉絲的,雖然我喜歡奈落,但也會為他打call的。”二方如是說。
“不好意思了,小山山。”毛清廷幸災樂禍地給她個坐墊兒,“女孩子怕涼,乖乖坐著等我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