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翰欽早就看到小丫頭眼睛都看直了,得意的抬了抬下巴,甩了下馬鞭。
臉上好像寫著:哥就是這樣迷人,抗莫貝比,不要客氣,來撲倒我吧。
許韻擦了把無形的口水,嘖嘖了兩聲。
“還不過來。”
“二師兄果然是宇宙無敵大帥哥,帥的不要不要的,求撲倒啊,求包養。”
怪聲怪調的捏著嗓子,又擺出桃心合十的姿勢,聲情並茂的讓靳翰欽忍俊不住,左邊的眉毛,都挑直了才道:“撲倒?你要怎麼撲倒?”
包養他懂啊,這個撲倒,是不是他想像中的那個撲倒。
還有,如果這是丫頭的順口溜,那豈不是也跟別人說過?
想到這,靳翰欽笑不出來了,臉都板了起來,半眯著威懾力十足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許韻。
先是看他被逗笑,但還沒三秒,他的臉色就繃緊了,這男人,變臉功夫也很神奇啊。
許韻收起搞笑,幹笑中張牙舞爪的做著鬼臉,就走了過來道:“撲倒啊,就是那個撲倒啊,像大毛那樣,貓咪那樣,二師兄連這個也不懂嗎?”
靳翰欽無語的眯了眯眼,丟了一根馬鞭給她,索性錯開這個話題道:“會騎馬嗎?”
“會一點,以前在X縣,有不少農戶家裏養馬,不過他們的馬不是用來騎的,而是用來馱東西,我比較愛玩,所以鬧著騎著很多次。”許韻瞄著望不到頭的草地,還有長不出草的馬道,心癢難耐的搓馬鞭。
靳翰欽低笑了一聲,馱東西的馬,隻能叫家畜,和純種優良馬不能相提並論,更何況,藍天會所的馬,不但從小就接受訓練,還多為蒙古馬,三河馬,就連最漂亮的荷蘭馬都有。
他養的那匹追風,就是純種的蒙古戰馬,個頭十分魁梧不說,還認主,輕易不讓人接近。
“去牽一匹白色的荷蘭馬給她,要母的。”
母馬性情比公馬,相對來說要溫順,守在馬柵欄邊上的侍馬生,趕緊去牽馬了。
別看許韻兩世為人,但她也不是萬事通,不過呢,卻是打心底的信任靳翰欽。
九月,又名秋老虎,同時也是個晚娘天氣,常常是說變就變。
許韻剛學會駕馭馬兒,見鬼的豔陽天就變了。
靳翰欽騎著他高大的追風,伸手感受了一下風向,朝著許韻胯下的白馬,就是一鞭子,嚇得許韻驚呼的同時,隻能伏下身體揪住馬棕,然後衝他大喊:“你要幹嘛。”
“變天了,帶你去采摘園。”
瘋子,既然知道變天了,還去什麼采摘園。
人不由已,馬也不由已,人家的棕色大馬,跑起來趾高氣昂,四蹄帶風,她的小白龍,雖然高雅,但完全沒有氣節,就像嫵媚的小娘皮,屁顛屁顛的跟著跑。
許韻完全沒脾氣了,顛了二十幾分鍾,許韻就被眼前金燦燦的水果林吸引了目光。
讚啊,居然是一大片芒果林和桔林,一股股果香迎麵而來。
“喜歡嗎?”靳翰欽挑眉。
“還行。”許韻坐直了腰,回的特麼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