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徽微微歎了口氣,沒有理會自已妹妹,反而衝許韻道:“這是我家三妹,叫姚雪兒,我們跟老靳,都是一個院裏長大的。”說完,姚徽摸了摸鼻子壞笑道:“老靳這個人,稱得上是個禍水,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將來這樣的事情,隻會越來越多。”
朋友裏麵有一種叫損友,很典型的就是此刻的姚徽。
靳翰欽挑眉:“你要是我部門裏的人,我就練死你。”
姚徽聳肩:“還好不是,走吧,那邊中飯都準備好了,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下午咱們就玩玩室內活動,正好鬆鬆筋骨。”
靳翰欽站了起來,一把將還在猛咳的許韻拖到身邊:“行,陪你玩玩。”
還跪坐在草席上的姚雪兒,神情一度呆怔,不可思議抬頭望許韻。
這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擋箭牌,她真的是翰欽哥哥的對像?
可她憑什麼?姿色還是年輕?
姚雪兒半張著嘴,眼底的清冷從敵對變成了嫉憤,又從嫉憤變成厭惡,微微發抖的拳頭用力的握著,拚命告訴自已,翰欽哥哥不喜歡壞脾氣的女人,她要控製住情緒,等一下找機會質問這個女孩。
質問她何德何能,居然能站到翰欽哥哥的身邊,成為翰欽哥哥嘴裏的對像。
充滿惡意和嫉妒的眼神,許韻當然感覺的淋漓盡致,翻著白眼拚命咳,想盡快將嗆進肺裏的水都咳出來。
靳翰欽一隻大手從敲變成了順,沿著她的脊梁骨,像是給貓順毛那樣,十分富有節奏的從上往下。
這個動作,一直維持到上了觀光車,許韻才從嗆水的難受中恢複了過來,沒好氣的道:“我還沒答應當你對像呢。”
“哢嚓”這就像一把重錘,敲到了姚雪兒的心坎上。
許韻發誓,她確實就是故意的,故意給人在胸口插一刀。
就像姚徽故意在大院兩個字上,加重了一點點語氣那樣,她很不客氣的回擊了。
不是她囂張,也不是她傲嬌,而是許韻明白,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她就算再忸忸怩怩,人家姚雪兒,也已經把她當情敵了,那她何必再廢功夫的去撇開關係?
她最煩的就是畏畏縮縮,正如姚徽說的那樣,像靳翰欽這樣的男人,覬覦他的女人肯定不少,再配合他這光明正大,又理所當然的宣布,她想躲,那是躲不了的,還不如迎麵而上。
反正經過這一天一夜,她也不反感了,順其自然也不錯。
“早晚你會答應。”靳翰欽搭著她的肩,懶洋洋的眯起眼,此時他的心情極好。
姚徽深吸了口氣,側過頭看向車外的雨簾,他比誰都清楚,老靳這個人,若是決定了什麼,十頭牛都拉不回,許韻這個小丫頭,估計祖墳上燒了高香,居然就入了老靳的眼。
隻是,大院的門坎,可沒那麼好進。
至於他妹妹姚雪兒,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就算沒有許韻,老靳也不會選雪兒。
姚雪兒臉色發白,精致的美人臉上,流露出深受打擊的脆弱,那樣的黯淡無光,跟來時的眉飛色舞成了強烈的對比。
翰欽哥哥是認真的,真的看上了這個小家碧玉的女孩。
可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