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和害羞有用嗎?”
這下她到不結巴了,牙尖嘴利的。
靳翰欽嘴角上揚,得意的吐道:“沒用。”
“那不就結了,討厭,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壓力山大啊,心髒都快要爆了有木有。
再說了,要親就快親,這樣鈍刀子玩愛昧,著實讓她窒息,全身更是發軟,就像幾萬隻螞蟻,在不斷的咬她的骨,啃她的心。
靳翰欽偏就不如她意,如同高高在上的獵豹,不斷的以氣勢戲弄懷裏的小白兔。
看她臉越是紅的滴血,他就越是亢奮的眯眼。
“丫頭啊。”過了元旦,再過了二月初八,她就十六了,可十六還不夠啊,還得等四年。
“有話快說啦,還有,我有名有姓,別老是丫頭丫頭的叫。”許韻調整了過來,鼓起勇氣翻白眼,想借此來緩解心跳如擂。
這就叫不是在壓迫中沉默,就是在壓迫中爆發,顯示,許韻屬於後者。
靳翰欽嘴角揚成了月芽,悶笑中帶著低迷的性感道:“二師兄是誰叫的?”
許韻臉更紅了,惱羞成怒的脫口道:“你到底親不親,不親就趕緊回房睡覺。”
臥槽!
他果然是她的克星,隻要靠近她,她就會胡言亂語,說話完全不經大腦了。
該死的,她一定是中了他的毒。
靳翰欽這下笑的更歡實了,伸出手就勾起她的下巴,一雙星眸流光溢彩。
“原來丫頭是在等我親你啊,那你早說啊。”
許韻怒了,這丫就是得了便宜還買乖,咬他,咬他,必須要咬他。
這下許韻不縮肩了,膽從心生的掂起腳,一手快如閃電的攀住他的後腦勺,一手攀住他的肩,正要往前撲,咬他那張討人厭的嘴時,門鈴響了……
兩人僵住,而許韻的嘴唇,距離靳翰欽隻有兩厘米。
“……”
“誰?”靳翰欽瞬間眸色沉沉。
“您好,我是送餐的。”
送餐?
靳翰欽看許韻。
許韻趕緊搖頭:“我沒叫吃的啊。”
靳翰欽深吸了口氣,咬牙切齒的衝門那邊道:“我們沒叫。”
外麵沉默了兩秒,像是有些詫異:“您好,我又確定了一次,東西是送到您這間房的,您能出來看看嗎?”
這下靳翰欽臉色更沉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居然打攪他的小丫頭主動獻吻,找死!
許韻立馬如驚蟄般縮了回去,然後一彎腰,就從他的禁錮裏逃了出來。
“咳咳,我去開門看看。”
“我去,你呆在這。”靳翰欽拉住許韻。
丫的,居然敢壞他好事,倘若給他弄清了這是個誤會,那這個服務員,一定得倒黴。
殺氣騰騰的靳翰欽幾個大步,就移到了門邊,一拉開門,就感覺一道淩厲的掌風劈了過來……
“砰”有人撞到了門上。
靳翰欽反應神速的變了臉,一腳卡門,腦袋就躲過了掌風,隨著視線的一揚,就看到門外,五個男人凶神惡煞的圍了過來,並嫻熟的動手踢腳,準備破門而入。
“你們是什麼人?”靳翰欽氣沉丹田的喊道。
這麼大的動靜,許韻自然是聽到了,趕緊往外一瞄,就看到了堵在門口的靳翰欽,正像個武林高手那樣,揮舞著四肢,抵攔前麵的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