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前襟,雙手交叉的把她包進衣服裏,也包進他的懷抱,當感覺身前小人兒很不老實的想要掙紮時,靳翰欽挑著眉,就索性把人緊緊的禁錮了起來。
“丫頭,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許韻知道他說的是俞芝,咬了咬唇,就放棄掙紮的道:“你放開我。”
“不放。”當他傻啊,若是放了,她肯定得跑。
“你要不放,我喊人了。”這話這說出口,許韻就犯窘。
這黑燈瞎火的,還在人跡都沒有的江邊,喊誰啊?喊鬼麼!
“喊吧。”果然,靳翰欽肆無忌憚的耍流氓。
“……”
“丫頭,你仔細聽好了,我不要求你原諒我媽,那天她確實過份,但你記住,你將來是和我共渡一生,不是跟我媽,不管她說什麼,都不能代表我,而我媽她獨斷獨行,中間一定有誤會,而我也相信,時間能證明所有的誤會。”
因為你的好,隻要不是眼瞎心盲的人,都能看得見,這天下最幸運的男人是他,要論高攀二字,也理當是他高攀才對。
聽著靳翰欽心平氣和的聲音,許韻壓著餘怒,冷靜的道:“時間來證明,那這個時間要多久?一年,兩年,三年?還是一輩子?二師兄,你不了解女人,女人若真的固執起來,時間根本就證明不了什麼,不被祝福的愛情,最後都會崩潰的。”
所以,長痛不如短痛吧二師兄!最後這句,許韻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敢說出口。
她不舍啊,但這世事往往就是如此,理相豐滿,現實骨感,總會有太多的無奈,就像她,明知現在的家很殘破,但還是想竭力的去維護,也明知道苗淑鳳心裏,最看重的隻有許棠,但還是忍不住的想從苗淑鳳那裏得到多一點的愛。
人,都是作死的。
“給我點時間,我會好好的把問題解決掉。”靳翰欽皺眉。
丫頭的想法有點悲觀了,從時間上來看,他和她反正也要四年以後才能結婚,他就不信,俞芝真是眼瞎心盲,四年都看不清丫頭的本質。
“二師兄,我怕我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你要明白,這人心是肉長的,惡語傷人六月寒,心若傷的多了,就會疼了,怕了,倦了,也死了。”
若是俞芝隔三差五的來一次,次次都對她說出那樣的話,她能堅持多久?
答案是不知道,她無法保證自己心不動搖,就像現在,她在心裏說了無數次分手,隻是一直舍不得說出來。
靳翰欽能理解許韻的心情,這些天來,他又何償不是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我向你保證,我媽要是再來見你,我一定會在你身邊,丫頭,不要因為阻礙,就輕易的灰心,你和我的事情,我爺爺是支持的,我爸也是支持的,我媽也許隻是一時迷了眼,就算她沒有迷眼,死活不接受你,那你也不是孤軍奮戰,你有我,有爺爺,還有我爸,將來我們結婚,也不是跟她們在一起過日子。”
許韻頭痛的撫額,她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麵對那樣的俞芝,她真的很害怕。
幸福其實就像一朵嬌花,陽光,雨露,養料缺一不可。
愛情就像陽光,幸福之花才能開的豔麗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