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怡臉色一變再變,她不知道許韻竟然牙尖嘴利成這樣,更想不到,許韻居然撕破臉直接攤在桌麵上說,這出呼了她的意料。
“你,你不要太過份了,我……”
“我什麼我?你那份心思都快寫在臉上了,又何必在我麵前裝聖母呢?安老師,收起你的嘴臉,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來,別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來彰顯你的清高。”
安玉怡氣的詞窮,她真想破口大罵的反擊回去,可地方不對,她不能在二哥單位破壞了自己的形象。
“我有什麼心思要寫在臉上,你血口噴人。”
許韻呲牙,實在沒有再跟她聊下去的意思,站了起來就要走時,就看到了半依在門邊的寧十九。
哦,怪不得安玉怡還在裝,原來是看到寧十九了哇。
“不送了,安老師慢走。”
許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直接朝著寧十九走了過去。
安玉怡神情莫測的站了起來,緊捏的拳頭下關節泛白。
“我不是故意偷聽的,隻是碰巧。”寧十九摸了摸鼻子,把視線從安玉怡的背影上收了回來。
許韻撇了下嘴:“聽就聽了唄,那有什麼,她跑來這裏找我,那就是不懷好意,難不成我還要笑眯眯的接著,然後感謝她送我一份水性揚花的大禮啊。”
寧十九悶笑了數聲,嘀咕道:“果然這女人的戰場,比男人的真槍實彈還要凶殘。”
許韻白了寧十九一眼,氣惱的便道:“男人太優秀也是禍水,你們部長就是禍水中的禍水。”
遠在邊境的靳翰欽,猛不丁的打了個冷顫。
寧十九趕緊後退了兩步,表示自己不是禍水的道:“她好像是部長家的外親吧。”
“是吧。”
“那她真喜歡部長?”
“多明顯啊,上次元旦還故意投懷送抱呢,你們部長還抱的挺美。”想起這個,許韻又生氣了,她就應該把靳翰欽的臉,再搓掉一層皮。
“不會吧。”寧十九一臉深思的搓下巴。
許韻不理他,氣呼呼的往回走。
過了良久,寧十九好像總結了什麼的道:“如果說部長是禍水,小嫂子也不差啊,怪不得大家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許韻怒了,回過身狠狠的瞪寧十九:“什麼啊,我才沒有立場不鮮明呢。”
寧十九擠眉弄眼的道:“我給小嫂子算一下啊,那個齊東好像也喜歡小嫂子吧,還有部長的堂弟,嗯,這就是兩個了,如果再深挖,小嫂子的同班同學裏,至少還有七,八個。”
我擦……
許韻無語了,不愧是做偵察的,尼瑪就是牛,觀察入微啊。
“寧科長!!!我的立場是很鮮明的好不好,再說了,他們也沒有搞破壞啊。”
寧十九一臉讚同的點點頭:“那是他們想破壞也破壞不了,根本就不是部長的對手嘛。”
許韻再次無語了:“那你的意思是,我比那些女人差,所以她們不心甘?”
這特麼的傷人了好吧,她那裏差了,不就是沒有一個好出身嗎?但這算什麼,她白手起家才真的牛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