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韻一生氣就把電話按了關機,在場的所有人,都猜到了是誰打來的電話,而電話這邊的靳翰欽,頭痛的歎了口氣,轉身就對苗淑鳳道:“苗阿姨,丫頭的手機估計是沒電了,打不通,還有別的聯係方法嗎?”
“有的,她爸爸有手機。”
不出幾分鍾,許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賴惠清急忙問道:“是小靳打來的嗎?”
“是,我先問問。”許椏皺著眉就把電話接了起來。
邊上的許韻鬱悶的直翻白眼,然後就聽許椏說道:“噯,是我,哦哦,好的,那個韻兒的媽媽是跟你們在一起嗎?”
“行,在一起就好,嗯,好。”
許美華一聽苗淑鳳跟著去了,就輕聲嘀咕道:“有弟妹在,那個女人估計翻不出什麼花來,韻兒啊,姑媽跟你說,越是碰到這種女人,你就越是要理智,別跟小靳鬥氣,因為這樣置氣,一點也不值的。”
許韻抿著嘴角不說話,二姑的意思她懂,可她就是生氣啊。
“小靳說什麼了?”賴惠清著急的就問。
這年輕人吵吵架,鬥鬥嘴,是常有的事情,怕就怕別的女人生出事端,她們可都是過來人,也是許韻的長輩,碰到這種事,自然要想的比許韻多。
“小靳說,讓我們在這裏等一下,他已經安排寧科長過來接我們。”許椏臉色很不好看,但他認為,發生了這樣的事,不能冒然責怪,就是再想知道詳情,也得等人從醫院回來後,問清楚了再發火。
大過年的,寺廟這邊根本就叫不到出租車,既然許椏都答應了下來,那許韻也就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等寧十九的時候,許美華又把許韻拉到了一邊,開始向許韻傳授禦夫術。
而靳翰欽這邊,因為過年車輛少,已經是暢通無阻的到了醫院。
等醫生做了檢查,並告知靳翰欽和苗淑鳳,安玉怡隻是受了寒氣,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隻需要留院觀察十二小時就沒事後,靳翰欽就對苗淑鳳道:“苗阿姨,能麻煩您去邊上的超市,先給她買套衣服湊合湊合嗎?”
苗淑鳳看了眼還穿著濕衣服的靳翰欽,略微尋思了半秒,就答應了下來。
等人一走,安玉怡就喜上眉梢的鬆了口氣,剛想說點什麼,就對上了靳翰欽冷漠幽黑的雙眸。
這一刹那,安玉怡有種被洞悉一切的心虛,就連呼吸都快凍結了起來,心髒更是砰砰直跳。
“你的目的是什麼。”
就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啪”的一聲,安玉怡想像的美夢碎了,原本就凍得發青發紫的臉,瞬間就有如調色盤一樣,咬緊牙關的就拚命搖頭道:“二哥,你的話我聽不懂,什麼……目的?”
“不想當著人麵拆穿你,那是我給你保留的最後一點體麵。”靳翰欽一字一字的說道。
他是個保安,還是名出色的特殊部門保安,若是連這點洞察力也沒有,那他還有何德何能去帶人?
這一路上,他都在想思索安玉怡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她純粹的想陷害丫頭受委屈,滿足她女人的那點虛榮心,還是有人指使她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