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你個毛線,有本事你別給我躲,給我站著別動。”
靳翰欽嘴角上揚的道:“我怕你手痛。”
“那也是我的手,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你的手就是我的手。”
“啊呸,還我的手就是你的手,那你當時怎麼就沒看見,我被你的親親玉怡,親親妹妹把我的手抓破了?”
“……嗯,是我的錯,還疼嗎?”
原來是這樣傷的,靳翰欽眼裏滑過一閃而過的冷戾。
“關你屁事,我疼我的,靳翰欽!你要是男人,就別給我躲!”
“我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需要證明一下。”靳翰欽越說越樂,話也變的意味深長。
打了半天,真的連衣角都沒碰到的許韻,氣喘籲籲下,醒悟了他話裏的意思,頓時就氣的直咬牙。
“你休想,看我的雞毛拳。”她是真心打累了,既然正規式的淬體拳耐何不了他,那就撒潑,反正她是女人,有撕潑的權力!
“丫頭,你是不是想偏了?還是,你很希望我用那種方式證明?”靳翰欽更樂了,眼見她張牙舞爪,完全不按套路的揮拳,索性就一個側空翻轉,一把抱住了許韻。
這下許韻動不了了,整個身體都懸到了半空,腳不沾地的情況下,後背還緊緊的靠著他的胸口,隻能腳蹬手撓的掙紮。
“放屁,是你思想不純潔,尼瑪的趕緊放開我。”
“我瑪的就不放。”
“你無恥!”
“其實我牙口挺好的,要不要試試?”
“啊呸,你真不要臉。”
“男人若要矜持,那才叫不要臉。”
“你招蜂引蝶!”
“彼此彼此!”
“臥槽,你趕緊放我下來,再不放我咬你了。”
“丫頭!”靳翰欽哭笑不得了,剛喊完,就感覺手臂果真被咬了,擰著眉就道:“你屬狗的?輕點,別蹦壞了你的牙,要不然,換個軟的地方咬也行,比如說……這!”
女人和男人打架,最後吃虧的還能是誰?
當然是女人嘍。
動手之前,許韻就知道,她肯定沾不了上風,但她還是故意動手了,其實……
她也有她的小狡黠,發生安玉怡這樣的事,從理智上來說,靳翰欽其實並沒做錯什麼,她生氣,從根本上來說,是吃醋,醋他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其二就是傷心苗淑鳳打了她。
男人喜歡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其實她也喜歡,流場汗,消了氣,心裏也就舒坦了。
既然他要送上門來給他咬,那她肯定不能客氣,所以在換了個地方,並把嘴巴送上門後,她就很不客氣,很不客氣的真咬了。
“我靠,來真的!”
“這是你提出的要求,我當然要滿足你。”許韻氣呼呼的瞪圓了眼,對他嘴邊的小月牙視而不見。
靳翰欽眉毛挑高:“我其實並不介意,隻是擔心,一會嶽父嶽母問起來,你要怎麼回答。”
靠!
“我有沒有說過,你很欠扁?”
“嗯,想要我命的人,確實有不少,但能扁我的,也就隻有你,要不,你再咬一口?咬破一點,上麵也咬一下,到時我就說,是蔣科打的?”
“你氣死我得了,放我下來。”
“不放。”
“再不放我喊人了,讓你手下那些手下都來看看他們部長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