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婷跟著樂了,坐在最上邊的靳老爺子,也笑的好不開心。
“想要你小姑手下留情,當年你就不該把東西丟了,這可是你奶奶親手做的,居然還敢嫌棄。”
靳老爺子立馬接了句:“沒錯,還好東西沒丟,既然找回來了,那你們就商量商量,由誰戴著。”
許韻表示不明白,但靳翰欽聽完,臉上露出一絲窘態,掃了眼同樣很窘的範樊,表示無話可說的喝茶。
這些眼神交流,全都看進了許韻眼底,正吃驚著呢,那位範樊少年,還有靳翰圓,同時撇了撇嘴,然後憤憤然的哀嚎道:“不帶你們這樣的,奶奶當年隻是說送給我們當禮物,沒有說要時時刻刻戴身上。”
“就是,爺爺您就饒了我吧,冬天的時候戴著還行,放在衣服裏麵別人看不見,可到了夏天,真心沒法見人了。”靳翰圓再次抗議,雖然沒效果。
靳翰圓和範樊一開口,所有人就笑的前仰後合,隻有靳老爺子,憋著笑嚴肅的道:“不行,這可是你們奶奶親手做的,以後誰要再弄丟了,或者沒戴在身上,那就小心我的棍子。”
說著,靳老爺子還示威一樣的點了點手裏的拐杖。
瞧著所有人越笑越開心,許韻心裏那絲緊張,全部消散了,抿著嘴角就小聲的問靳翰欽:“到底是什麼啊?”
靳翰欽揉了揉太陽穴,邊上的小姑就爽快的說開了。
原來這鎖片是靳翰欽的奶奶梁美華,在靳翰欽呱呱落地後,就親手打造的長命鎖,從煉金到溶金定型刻字,全是梁美華親手做的,做完後,還吩咐靳念國,她給孫兒孫女們做的金鎖片,一定要戴帶在身上,並且還要當傳家寶。
本來這東西是很紀念意義,但壞就壞在,梁美華的手藝很差,像靳翰思和靳翰圓,他們倆是屬兔的,結果做出來的兔子特麼像老鼠。
小時候不懂事,戴在脖子上四處招搖,還沒什麼,別人看到了,頂多就是笑一笑。
可隨著長大,這嬰兒拳頭大的金鎖片,就成了靳家小一輩的惡夢,一到夏天被人看到,就會被人取笑,比如靳翰欽,他本來是屬虎的,結果金鎖上的那隻虎,卻更像一條汪。
然後在某一天,年輕氣盛的靳翰欽,再次被人取笑後,就故意找了個機會,把金鎖片丟到了廢墟裏,結果回來後,不但被靳念國打了,還罰了三天跪。
“所以說,不要小看這個禮物,這可是翰欽的奶奶親手做的,十分有意義,現在算是完璧歸趙,以後你們倆就商量商量,看看由誰戴在身上。”靳定珍笑的最姿意,好像能捉弄靳翰欽,是一件更快樂的事。
聽完來由,許韻也被窘的說不出話了,那麼大的金鎖片,靳家奶奶當年是怎麼想的?
居然還要常年戴在身上,呃……
“你們送的東西,一個貴重一個有重大意義,看來也就我的東西最拿不出手,東強啊,你說怎麼辦啊。”梁婷笑夠了,搭著孫東強的肩就眨眼睛。
孫東強拍著梁婷的手背就笑道:“拿不出手,那也得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