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高攀我家?做夢吧你,我讓你滾了,你到底聽見沒有?你要再笑,我就撕了你的嘴。”姚雪兒被許韻越笑越怒。
眼看情緒就要失控了,許韻也不笑了,扶著牆就站了起來。
“你已經說了很多遍滾了,但我真的想知道,你憑什麼叫我滾呢?”
“就憑這大院是我家,我想讓你滾,你就得滾,再不滾,我就叫警衛員。”姚雪兒氣瘋了,跺著腳就想扯許韻的衣服,似乎還想動用武力,把她從這裏攆出去。
“我是靳爺爺請來的客人,你沒有權力叫我滾。”許韻揚眉,直接後退半步,躲開了姚雪兒的爪子。
“我管你是誰請來的,我爸是姚啟明,這大院就是我家,你快給我滾——啊!”最後兩個字,姚雪兒幾乎是喊出來的,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把許韻趕出去。
許韻再次翻了個白眼,心想也差不多了,放在口袋裏的手就抽了出來,懶洋洋的背在後麵。
“別這麼大聲,我知道你爸是姚啟明,行了,我懶得和你多說。”姚雪兒都成蛇精病了,她還和她較什麼勁。
說話之間,許韻就繞過了姚雪兒,氣定神閑的往回走。
“你給我站住,我是要你滾,不是讓你去靳家。”姚雪兒還不依不饒的吼,並且從後麵一步竄到了前麵,硬生生的擋住了許韻。
“我說你瘋夠了吧,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是靳爺爺請來的客人,你沒有權力對我指手劃腳,如果再對我不敬,我就不客氣了。”許韻半眯起眼,一改之前的散漫,極具穿透力的目光,直直的,冰冷的望向姚雪兒。
但凡還有一丁點理智的人,此時都不會再較勁了,而是開始想狂放的後果,但姚雪兒顯然就是理智全無,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抬手就狠狠的推了許韻一把。
這一推,許韻沒能躲開,頓時向後跌了個四仰八叉。
“啪達”一聲脆響。
糟糕!
許韻色變的趕緊往後看去,就隻見方茹給她的白玉簪,果然掉到了地上,並且還很糟糕,很糟糕的斷成了兩截!
尼瑪,收的時候,她就怕這玩意太脆弱,結果東西到手上還沒熱乎呢,就給姚雪兒弄斷了。
看到許韻被推到,頭上的簪子也斷成兩截,姚雪兒真有說不出的痛快,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還想揪許韻衣服時,許韻快速的翻了下手肘,用了一個小擒拿就製止住了她。
“我警告你,真的不要太過份了。”許韻臉色冷的能凍死人。
“哈哈哈,你還警告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鄉吧佬,一個想攀高枝的濺人,還想警告我?呸,應該是我警告你,趕緊給我滾!聽到了嗎?”
尼瑪個叉的,沒完沒了是吧,如果這兒不是大院,許韻是真想把姚雪兒狠狠的按地上,用泥糊她一嘴。
“你真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許韻冷哼,一邊鉗著姚雪兒,一邊就順勢而起的撈起簪子,然後靠在牆邊,張口就喊到:“有人嗎?救命啊,救命啊。”
不經意之間,許韻左右喊人的時候,就把頭發往牆上蹭了蹭,不出幾下,披落滿肩的長發,就淩亂的好像被人揪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