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秋臉色變了,這才忽然想起,許韻會打架,上次在KTV門口,她一個人打兩個男人,都沒落過下風。
該死!
“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隻要你給我檢查過包包,你就可以滾了。”許韻懶得和她客氣,她保證,一會動起手來,決對不會驚動樓下的靳定學和方茹。
“你敢對我動手?許韻,你別以為我真的怕你,大不了魚死網破,讓樓下那些人都看看,在你那層光鮮的外表下,其實也是個小太妹。”唐秋秋色厲內茬的喊道。
許韻冷笑:“你信不信,就算是魚死了,這網也不會破?”
本來她是想讓唐秋秋趕緊滾的,可就在她發浪發騷的撥頭發時,大拇指處就露出一點粉墨。
很不湊巧,她的包又是白的,鎖鏈那裏恰好就沾了一點粉墨。
本來很不起眼,但可惜她還是看到了。
從上一世起,她就有一個習慣,習慣在畫好初稿後,就拿粉墨重新再勾一幅全貌畫,然後再上顏色,這次巴黎春季大賽的設計圖,她正好畫了一半,在早上去舅舅家時,就放到了抽屜裏。
不作死,就不會死,膽敢偷她的設計,那就做好迎接她怒火準備。
“你當真以為我怕你了!”唐秋秋豎起眉毛心虛的強弩之末。
“那你最好不要怕,因為我會狠狠的揍你一頓。”許韻眯起眼,準備拉開架勢的氣場,驟然將對方從頭罩到腳。
唐秋秋被嚇到了,許韻打架的樣子,她是親眼見過的,不管在心裏怎麼衡量,她都知道自己不是許韻的對手,更何況如果真驚動了樓下的人,那也是她出盡洋相。
“好,算你狠,我不過就是想借你的圖看一看,你至於這樣嗎?”
“我和你很熟嗎?熟到能借東西給你看?”
“你!”
“別你你你,我們倆不熟。”
對唐秋秋,許韻沒有那麼大的恨意,她卷起袖子,隻不過就是嚇嚇她,如果她識相,那就把東西交出來,不識相,她也不介意真的打她一頓。
好在唐秋秋骨氣沒那麼硬,在僵持了三秒鍾後,果斷的就從包裏把圖紙拿了出來,然後丟到了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
“一張破圖,你真當我稀罕啊,還給你!許韻,我和你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你給我等著,等著我把你踩到腳底下的那一天。”
不服氣,還要放狠話的唐秋秋,踩完圖就想走。
許韻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真是叔忍嬸不能忍,偷了她的東西,還敢當著她的麵丟到地上踩,真當她好欺負麼。
“啊!”一聲尖叫。
許韻反手抓住唐秋秋的頭發,用拉往下一拉後,幹脆利落的就把手,從唐秋秋的肘下穿了過去,然後穩穩的一個過肩摔,又漂亮又完美的把人撂在了地上。
最後還在唐秋秋的尖叫聲中,以絕對霸氣的姿勢,踩在了她高聳的胸口,順便很不厚道的輾壓著道:“偷我的東西,還敢丟在地上,唐秋秋,你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還是你以為有顧海替你撐腰,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到我這裏鬧事了?不如我送你去警察局呆兩天?”
“你,你敢。”唐秋秋驚魂未定中瞳仁縮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