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匝匝,綿綿長長,輕柔而緩慢的加深,不容回避的親吻。
“丫頭,想要什麼生日禮物。”他問。
十個手指頭,被他吻了一遍又一遍,全身酥麻的快要成了一灘水。
“不是下聘了嘛,那,那麼多禮物,我還犯愁賺不到同等的嫁妝呢。”臉上紅的可怕,可以擰出水了吧。
“等你眼睛好了,再慢慢賺。”他又不缺錢,養她還是養的起的,不過丫頭和人談生意的樣子,機靈狡黠的好看極了。
他喜歡她,喜歡的在她身上找不出半點不喜歡的地方。
“別,別咬了。”再咬會出事的,真當她不知道麼,二師兄最近忍的很辛苦。
回回幫她洗完澡,他就要去衝一遍涼水,還有貼著她身體時,偶爾撐起的蒼穹,她都蹭到麻木了好吧。
“丫頭,你的肉是香的。”靳翰欽勾了勾嘴角,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戀戀不舍的繼續。
“再咬你又得洗次澡了。”許韻微慍,少女體香,當然香。
看她慍怒,他想到一句話,言若慍怒,心實喜之。
迤迤邐邐的,終是停了下來,附身在她耳邊壞笑道:“等你眼睛好了,就提前辦了吧。”
辦了,什麼辦了?
靠!禽獸,不是說好了等結婚以後再辦的嘛。
“生日快樂。”看她嚇的不敢亂動,靳翰欽壞笑。
枕邊微微塌陷,許韻就感覺中指一涼,某個圓形物順著她的指尖,就滑到了指根。
“戒指啊?”
“嗯。”
那是一顆嬰兒指甲蓋大的粉鑽,在米黃色的台燈下,流光溢彩。
許韻抬起手,湊到眼前去看,雖然她看不清,但光線的反射和顏色還是可以分辯。
“粉鑽?”
“喜歡嗎。”
“喜歡,好奢侈啊,再想想二叔和二嬸送來的聘禮,我都可以當土豪了。”許韻揚著嘴角傻笑。
別說有情飲水飽,那是虛偽,衡量親情友情愛情的東西,永遠都是金錢。
靳翰欽看他笑的仿佛一朵鮮花盛開,心弦悸動下,又親了親她的眉眼。
丫頭現在對他依賴性很強,雖不似以前那樣靈動活潑,但隻要她還在,他就滿足了。
“二師兄,那天你聽到我被綁架,你害怕嗎?”
“你說呢。”
許韻傻笑,牛頭不對馬嘴的道:“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越來越傻啊。”
“也挺好。”反正不管她是那個樣子,他都喜歡,完全找不到,不喜歡她的理由。
其實傻點也好,專心做他的小嬌妻。
中東,山顛屹立著一尊耶和華雕像,博愛的望著山下的民居。
可惜耶和華再博愛,也阻止不了某個人的逃竄。
傑到達中東不到十二個小時,就已經被三波人追殺,那怕他身手再好,也經不住藏哪就被人追到哪,連一口喘氣的機會也沒有,有如喪家之犬。
“該死,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混蛋。”詛罵下,傑不忘朝後開槍,以此來拖延逃命的時間。
這是罪惡之城,滿大街流竄的平民中,十個至少有八個戴著槍,十個也有九個是某個組織的爪牙,原本傑在這裏如魚得水,是他藏匿起來最好的地方,可現在,他成了過街老鼠,一言不合就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