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後,靳謙然半趴在爸爸的肚子上,一臉義憤填膺的指責下麵的老爸:“爸爸,我聽姑父說,當年是媽媽跟您求的婚,您怎麼能這樣沒份兒呢,網上都是男人求婚的,您也太不像話了。”
靳翰欽一臉黑線,突然就想起那句,男人太忙女人代勞……
他攤開手腳鬱悶的道:“兒子,那是你不懂,別聽你姑父瞎說,咱們男子漢在結婚這事上,要的是結果,過程它不重要。”
靳謙然一臉不屑,明顯這就是強詞奪理嘛。
“才不是呢,媽媽說了,做什麼事情,過程才是最重要的,光要一個結果,那叫不懂浪漫。”就像玩病毒入侵,砰的一下就把人家的硬盤格式化了,還有什麼意思,當然要貓抓老鼠那樣,逗著玩累了,才好玩嘛。
靳翰欽錯牙,心想兒子這小腦袋瓜,都學了些什麼?還浪漫!
“臭小子,你懂什麼叫浪漫嗎?”
臭小子撅起他的屁股,一臉高深莫測的道:“浪漫它就是,每天一束鮮花,還不帶重樣,每天一個親親啵啵,還得說我愛你,要是感覺嘴還不夠甜,就趕緊塞一粒薄荷糖,每個周末還要去旅遊,放風箏,擺心形蠟燭,彈吉它,唱歌……”
一溜煙的語不停歇,好像在來之前,臭小子就做足了準備,頓時就把靳翰欽聽的幾度沉思,心想這小破孩,現在上學都學些什麼呢?該不會光研究撩妹泡妞的技能了吧!
好不容易,靳謙然把從網上看來的浪漫內容,全都說完了,還打了個嗝後,就感覺屁股墩兒被揍了,老爸板著臉,提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字的說。
“臭小子我告訴你,咱爺們最重要的是堅持,執著,耐心,再實際行動,就是最大的浪漫,而你就是浪漫的產物,再跟老爸嘀裏叨叨,明天就跟我去搞訓練!”
靳謙然:“……”
然後在絕對力量的潛規則下,靳謙然老實了,可沒想到第二天,他就發現,爸爸媽媽的房間,多了一個水晶花瓶,而且還是特麼俗氣的那種混色水晶花瓶,裏麵還亂七八糟的插了一把紅玫瑰。
小家夥猜到是誰弄的了,屁顛屁顛的丟了書包,就湊到許韻身邊,像扭股糖那樣抱著老媽腰道:“媽媽,這是誰送的花啊,真俗氣。”
俗氣?
許韻眉毛挑起,居高臨下的斜睨小不點兒:“靳謙然,敢說你老爸送的花俗氣,那你的皮,最近一定是特別癢了。”
小家夥趕緊改口風,笑的那個陽光燦爛的拚命恭維道:“原來是英明神武的老爸送的啊,真是漂亮,真是好看,還好香啊,對了,老師正好今天教我,此花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吧啦吧啦……”
許韻聽的頭暈目眩,在吃晚飯的時候,逮住靳翰欽就問:“二師兄,你兒子到底像誰啊?我怎麼發現他特別能叨呢,而且嘴巴還像抹了蜜一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