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車為牛，兩人都夠無恥的。 Ｗｗ Ｗ ＣＯＭ
葉凡笑歪了嘴，摟住方學問肩膀道：“老方，其實你蠻可愛的。”
“那是在葉經理的人格魅力影響下，我也變得有些光彩了，我已經決定了，以後就跟著葉經理混，你指東，我就往東，指西，我就往西。”方學問繼續走馬屁策略。
“難道沒想過回公司以後，立即請長假避一避嗎？”
“……”
方學問炸起一身雞皮疙瘩，別看他嘴上得好聽，心裏的想法正是葉凡的這樣：回去就偷偷請長假。
如果公司不批，那就偷偷辭職，反正不能讓葉凡知道了，不然，逃不出魔掌的。
看來，計劃要泡湯了。
果真，葉凡隨即道：“我這個人啊，最恨那種偷偷摸摸拋棄隊友的人，老方，公司應該能查到你身份證資料吧，那在你家樓下，應該能碰到你吧。”
“……葉經理，能不能不談這種心驚肉跳的話題？”
“那談什麼？”
方學問果斷叉開話題：“葉經理，你明真的會來富邦談合作嗎？”
“當然是真的。”
“那今怎麼不趁勢談一談，夜長夢多，不定明周邦會有別的想法了。”
“你的意思是，今和周邦談好了，明他就不會有別的想法了嗎，以後也不會有別的想法了嗎？”
“……不是。”
方學問心知，周邦這種混子，如果這麼好話，那就稱不上混子，也爬不到今這個地位。
“既然知道他心裏有想法，那幹嗎急著和他簽合約，合作這碼事，最忌諱的就是合作以後在背後捅刀子，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合作，那樣至少可以避免挨他的冷刀子，這道理沒錯吧？”
“沒錯，這麼來，葉經理是有意約明的？”
“我不是約明，我是給他機會折騰，如果明他覺得沒折騰夠，那我繼續約後，後如果他還有想法，那就約大後，直到他再沒想法，直到他主動找我簽合約為止。“
主動找你簽合約！？我沒聽錯吧……
方學問嘴角抽了抽，他以為葉凡是來找周邦簽合約的，哪知道葉凡根本就不是這想法，而是要周邦主動倒貼上來。
這到底是誰求誰合作啊！？
方學問一時間真有些消化不了葉凡這想法，感覺葉凡在笑話。
怪不得他這樣想，畢竟周邦惡名在外，高坐在富邦實業老總的位置上，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而葉凡就一個人，貌似還是第一來省城，拿什麼跟周邦玩！？
“葉兄弟，這可不是兒戲，任務完不成，最多挨批評、丟飯碗，但得罪了周邦，挨揍或廢手腳都是輕的，整不好連命都丟掉，聽老哥一句話，別衝動，趕緊收手，明也別來找周邦了。”方學問神色認真勸道。
“老方，我葉凡的詞典中沒有“放棄”這兩個字，既然我兩隻腳踏進了省城，那擋在我前路上的人，踏平就是。”
“……”
方學問怔住！
他自信自己在銷售一線混跡了十多年，不火眼金睛，但看人能看出七八成，可現在，他現自己一點都看不懂葉凡。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年紀輕輕，看似沒心沒肺，但一轉臉，立馬凶惡得像洪荒猛獸，看似魯莽冒失，但一亮刀，就要對方見血！
……
……
馬屁精蔣奮成按王衛國的意思，把葉凡和方學問的資料，一五一十的透露給了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