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都在按計劃行事,而對於石川奈子而言,主要任務就是抓獲詹輝,然後,逼他交出資料。 Ww WCOM
下午,石川奈子成功完成了第一步,在深山中,把窮途徑末路、無處可逃的詹輝一家人抓獲了,現在正在進行第二步,刑逼詹輝交出資料。
詹輝被綁在十字刑架上,不,準確的是,他一家人被綁在刑架上,另兩個是他的妻子和十來歲的兒子。
石川奈子剛洗過澡,走進屋,坐進門口的椅子裏,盯著詹輝看了一會兒,聲音冰冷道:
“怎麼,還沒想明白嗎?”
詹輝低著頭,默不作聲,如同聽不到石川奈子的話。
石川奈子一聲冷哼:“少給老娘表骨氣,像你這樣的華夏豬,我見得多了,人前人模狗樣,人後衣冠禽獸,都是一些見利忘義的垃圾貨,就不該有你們這個民族。”
去你瑪筆的,就你這種貨色,也配罵別人禽獸嗎,隻怕你連禽獸都不如。
詹輝抬起頭,眼神猙獰盯著石川奈子,千言萬語融入唾沫,“呸”的一聲,吐向石川奈子。
距離太遠,沒吐到石川奈子身上。
石川奈子圓得像碟子一樣的臉蛋誇張一笑,隨即一揮手:“打!”
旁邊的一個忍者立即執刑,手中軟鞭有如毒蛇一般,左右交錯,凶猛抽打。
詹輝身的衣服被抽出道道裂口,裂口下皮開肉綻,自然疼痛難忍,但他咬著牙盯著石川奈子,哼都沒哼一聲。
但他老婆看得心都碎了,眼淚水缺堤般衝出來,恐慌叫著:
“不要打了,快住手,求你們了,快住手。”
石川奈子和行刑的忍者哪會聽她的,繼續鞭打。
值得一提的是,詹輝十多歲的兒子,像個男子漢一般,沒有吭一聲,哪怕看著父親受刑,哪怕心疼得臉皮直抽,仍是死死咬著牙,目光可怕的盯著石川奈子。
一會兒功夫,不少於二十多鞭,詹輝胸前已經被抽得血肉模糊成一片,其狀慘不忍睹。
石川奈子眼見詹輝仍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不由得眉頭皺起,揚了揚手,示意鞭打的忍者住手。
隨後,怪笑了一聲,從身邊桌上拿起一把匕,走向詹輝的兒子。
近後,匕抵在他兒子臉上,沿著他臉蛋滑動,嘴中道:
“弟弟,告訴姐姐,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把資料藏在哪裏,隻要你出來,姐姐可以給你想要的任何東西,但你如果不出來,你爸爸……”
話還沒完,孩突然一張嘴,學他爸爸那樣,一口唾沫吐出。
“呸!”
石川奈子躲避不及,唾沫落在身上。
她大怒,正要喝罵時,孩卻先罵道:“島國雜種,漱了口再來和爺話,不然,爺嫌你口臭。”
赫,有骨氣,年齡雖,卻已像個男子漢了!
眼見兒子如此硬氣,詹輝哈哈大笑,笑得眼淚水都出來了。
石川奈子氣得身體抖,手中匕重複落在孩臉上,厲色道:
“雜種,你是不是想死?”
“是啊,殺了我吧,十八年後,爺又是一條好漢。”
“你……”
石川奈子眼神一冷,手中用力,匕刃刻進孩臉上,再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