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葉凡又同賣玉的夥子聊了一會兒,得知張家實際是一個大張家,下麵有兩個大派係窩裏鬥。WwWCOM
也知道夥子的名字,叫張奮,是個孤兒。
但葉凡詢問他父母過世的原因時,張奮眼神閃爍,低頭不語。
明顯看得出來,他不想,或者,有難言之隱。
葉凡從張奮的言行間感覺到:張奮不失機靈,但心翼翼,也許是這些年的貧苦生活讓他學會了自我保護。
或者是,害怕這個殘酷現實的社會。
見聊得差不多了,葉凡趁勢向他打聽道:“張奮,我這些聽別人,前一陣子張家生一件大事,張家一個子弟被一個女人踩碎了兩顆蛋蛋,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嗯。有,不過,不是兩顆蛋蛋,是一顆。”
“這個張家子弟是不是身份很不一般?”
“嗯,張老三的兒子,就是剛剛那個東羊的老大黑哥的老板,也就是張家兩大派係之一。”
“那個女人呢,後來怎麼處置的?”
“聽被抓起來了。”
“然後呢?”葉凡問道。
“不知道,有人已經處置了,有人已經被關起來了。”
到這,張奮心翼翼問道:“老板,你是不是認識這個女的?”
葉凡心中微微一驚,盯著張奮問道:“為什麼這樣認為?”
“我,我……對不起,老板,我瞎猜的。”
張奮低著頭不敢看葉凡,渾身都緊張起來。
葉凡腦海中一個大大的問號,回想了一下,貌似自己剛剛沒顯露什麼,為什麼張奮一下子就窺破了?
直覺嗎?如果是,那未必太恐怖了點。
葉凡心中不由得有些不踏實,想了想,道:“張奮,能告訴我原因嗎,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張奮沉默著,好一會兒,才回答道:“我感覺到的,是直覺。”
“……”
葉凡不禁有些無語,還真是直覺,這份直覺未必太妖孽了吧。
一時間,葉凡不知道什麼好,有些不相信,但除了這個解釋,似乎真難找到其他原因。
好吧,權且把他當作一個直覺恐怖的怪物吧。
正了正心緒,葉凡如實道:“我確實認識那女人,而且,我來界山縣,就是為了找她,你對張家比較了解,你知道張家一般把人關押在哪裏嗎,有沒有牢房之類的地方?”
“好像沒有,我隻聽人過,張家一般把犯事的人送到礦區當勞工。”
“礦區?”
“嗯,界山縣這一帶出產玉石,張家是最大的礦主,有三個大的采礦區,采礦工人好幾千。”
“那一般把犯事的人送往哪個礦區?”
“不知道。”張奮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辦法進礦區?”
“除了大張家的幾位大人物和管事的,誰都沒法進去,整個礦區外麵築起了幾十米高的圍牆,很多守衛,而且,大張家派了很多高手坐鎮,很多人都,連隻鳥都飛不進去。”
“……”
尼瑪,這可咋辦?
稍稍沉吟了一會兒,葉凡又問道:“那些和大張家做玉石買賣的人能進去嗎?”
“不能,大張家有專門的玉石交易市場,都是在那邊進行交易,沒聽哪個老板進過礦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