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兩人在等待的時候,淨明大師到主持大師的房間。
禪房內不止主持一人,還有另一人,正是音羅刹的季喆。
淨明大師宣了一聲佛號,卻不知如何葉凡的事。
季喆看出了一點貓膩,冷聲道:
“淨明大師,我又不是外人,難道還要我回避一下你才願意嗎?”
淨明大師不知如何接這句話,下意識的看向主持慧覺大師。
慧覺大師平淡道:“有什麼便什麼吧,季施主不是魯莽無禮之人。”
後麵這句話有點把季喆架高的嫌疑。
見主持這麼,淨明大師便如實道:
“那兩位施主剛向我了來寺的理由,是想帶一枝鬼藤枝回去,師兄覺得如何?”
“就這事嗎?佛祖有成人之美,可以成全他。”
赫,這麼輕鬆就答應了。
正常嗎?當然不正常。
像以前,葉凡向主持要一枝鬼藤,主持果斷拒絕,鬼藤是地靈物,不屬於他們寺廟,而且,有巨蟒守護,不可為。
今,態度完全轉了,實際上,是因為季喆在這裏,不想生出其他事端。
季喆不傻,那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當即喊道:
“等等,慧覺大師,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我剛才已經跟你的很清楚了,葉凡對於我們來十分十分重要,就算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抓到他,你現在不但不按我的意思來,還要成全他讓他走,你不覺得這樣不合適嗎?”
“季施主,佛門乃清靜之地,不宜大動幹戈……”
“少跟我扯這些,我又沒要你殺人,隻要你擒住他,這要求不高吧。”
“季施主,你這不是為難老衲嗎?佛家人慈悲為懷,更何況他們和本寺無冤無仇,老衲沒理由對他們動手。”
“嗬,理由一套一套的,好在我知道你雲來寺隻是音羅刹的一支分支,好在我帶了副宗主的手令。”
著,季喆從兜中掏出了一塊令牌,重重地拍在了桌麵上。
沒錯,正是音羅刹副宗主的手令。
慧君大師眉頭微微跳了跳,不知如何開口了。
季喆手指敲著桌沿,緩緩道:
“手令所至,如同副宗主親至,這規矩,大師應該很清楚吧。”
頓了頓,季喆重重地冷哼了一聲:
“哼,我再鄭重的一次,葉凡對於我們來很重要,我還可以的更直白一點,就在半個多月前,宗主親手簽下了命令,其意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葉凡追捕到手。
我今表達的意思,隻是轉述宗主之意,慧覺大師若是違背,那就是把宗主的話當耳邊風了,這是大逆,按宗規應當處斬,再了,我現在手持副宗主手令,你隻有聽令的份,沒有商量的餘地,明-白-嗎?”
後麵三個字,幾乎是吼著的,完全是威逼之勢。
慧覺大師低聲歎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撚著佛珠道:
“既然季施主執意如此,那便按季施主的意思來吧,不過,佛門聖地,萬不可見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