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精神獨立,從自信開始(1)(3 / 3)

賴斯一家從來都堅信這樣一條嚴酷的真理:那就是黑人的孩子隻有比白人家的孩子優秀兩倍,他們才能與白人家的孩子平等;隻有優秀三倍,才能超過白人的孩子。賴斯的父母告訴她,在伯明翰以外將會有更多的機會,她隻有勤奮地學習,保持力爭上遊的態度,才能得到等價的回報。“你可能在餐館裏買不到一個漢堡包,但也有可能當上總統。”賴斯的父母經常這樣說。父母的堅定讓小賴斯從小就信心十足,她並沒有因為自己是黑人而感到自卑,相反卻時刻向著最優秀的方麵發展。

進入學校後,賴斯的學習十分出色,一年級和七年級都跳級了。回憶起自己童年的時光時,賴斯說:“伯明翰什麼奇怪的事情都能發生,種族隔離政策尤其嚴重,但是黑人社區也建立了自己的世界。我上過正規的芭蕾舞課,也接受過很好的法語教育,當然必要的禮儀課也學習過。”賴斯的外祖父母從很多方麵保證自己的孩子們不受到種族主義的傷害。賴斯的舅舅回憶說,他父親寧願他們回家上廁所也不讓他們使用種族隔離的公共設施,“實際上,我一生從未坐過種族隔離的公共汽車。”

然而到1963年,伯明翰卻成了暴力以及民權運動的大熔爐,廣大的黑人成了種族思想根深蒂固的伯明翰警察當局重點打擊的目標。賴斯的父親和大部分黑人一樣沒有辦法,不得不自我武裝起來,防止有暴力傾向的白人進入黑人社區加害社區裏的人。這樣的環境並沒有給小小的賴斯造成心理上的陰影,她依然有一顆積極向上以及樂觀的心。1969年,父親在丹佛大學謀得教職,然後全家隨之遷居丹佛,徹底走出了這個種族歧視嚴重的南方。賴斯進入聖瑪麗學校讀書,這年她13歲,第一次進入了不實行種族隔離的學校。

賴斯的母親是一位鋼琴教師,因此賴斯從很小的時候起就開始接受母親悉心的音樂教育。沒有多長時間,小賴斯就坐在教堂裏母親彈風琴的凳子旁,開始了母女合奏。賴斯確實是一個鋼琴演奏方麵的天才,她的鋼琴之路一直走得很順暢,但是有一件事情卻將賴斯精心構造的計劃打碎了,這件事情讓賴斯很受挫。在那年夏天,賴斯參加了一個著名的阿斯本音樂節,在這場音樂節上賴斯遇到了自己有生以來最殘酷的一場競爭。“我碰到了11歲的孩子,他們隻需要看一眼就能演奏出來的曲子,我卻需要練習一年才能彈好,我想我不可能有在卡內基大廳演奏的那一天了。”這一場打擊雖然很嚴重,但是它並沒有讓賴斯的生活失去陽光,因為除了鋼琴,賴斯在其他方麵的優勢很快讓小賴斯重新鼓起了勇氣。

19歲那年,賴斯大學畢業。26歲的時候,賴斯獲博士學位,精通四門語言的她隨後成為斯坦福大學的助教,專攻蘇聯的軍事事務。一個女人能取得這樣的成就應該是不容易的,一個黑人女人能夠這樣,更加不易。當然,賴斯的努力並沒有因為取得這些成就而停止。在1987年斯坦福大學的一次晚宴上,賴斯闖入了老布什的圈子,當時賴斯幾句簡短而有特色的致辭引起了當時任福特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的布倫特·斯考克羅夫特的興趣。從賴斯的講話中,斯考克羅夫特發現賴斯對蘇聯的看法與自己的政治現實主義異曲同工。

賴斯之前一直在斯坦福任教職,在1993年的時候,她被任命為該校的教務長,地位僅次於校長。當然,她是該校曆史上最年輕的一位教務長,也是該校出現的第一位黑人教務長。

1995年,小布什剛剛當選為得克薩斯州州長,老布什安排賴斯同自己的兒子進行了一次會麵。在這次見麵中,布什和賴斯談的是體育,對體育的共同愛好讓兩人很快成為朋友。1998年,當兩人第二次見麵的時候,話題已經直接轉為下任總統所麵對的一些外交形勢了。麵對布什家族的邀請,賴斯從來沒有猶豫過,她以最快的速度辭去了自己在斯坦福的教職,然後便開始輔佐小布什。當小布什當選為美國總統後,賴斯便出任美國國家安全顧問,賴斯無疑成為美國政壇最耀眼的政治女明星之一。

賴斯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是一個知道“作為政客的遊戲規則”的女人。雖然在外交事務上她不得不處處露臉,並且搶盡了鮑威爾的風頭。但是一直到現在,賴斯與鮑威爾之間還沒有爆發過任何“戰爭”,這應該是一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