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徐捕頭從君悅客棧離開,帶著一眾衙役直奔鎮守府,心中拿定主意,定要讓那傷他之人好看。
剛進大堂,看見還在辦公的鎮守黃肅,這徐捕頭‘噗通’一聲跪拜在地,嚎啕大哭:“姐夫,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黃肅看著下麵頂著半拉豬頭的徐捕頭,心裏一陣膩煩,若非她姐姐是自己在外麵包養的私妾,哪裏會臨到他做這衙門捕頭的位置。況且他早有叮囑,在外麵決不可提自己與他姐姐之事,怎的此刻竟敢如此放肆!幸好此刻這大堂之上都是‘自己人’。
“閉嘴!堂堂一府捕頭,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起來說話!”
“姐夫”
“嗯?!”
“啊不,大人,您可要為小的做主啊”眼見那黃肅對自己怒目而視,徐捕頭嚇的一縮脖,趕緊改口。“剛剛我們幾人奉命去調查命案,誰知道在那君悅客棧,居然有人不配合,還把我給打了,您看看我這臉,還有我這牙。”此時的徐捕頭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武修的罪行,宛若受了氣的小媳婦,哪裏還有方才囂張跋扈之態。
這話聽的黃肅是一陣皺眉,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尤其是這種住客棧的過路之人,怎會無端端的動手打人,莫非對方有什麼來曆?
“可曾調查清楚對方的身份?”
“問過了,那店小二兒說隻是過路的,明天一早就會走,大人,咱們快過去抓人吧,別被他跑了”這徐捕頭對武修簡直恨之入骨,隻想著盡快抓到他大刑伺候,以泄心頭之恨。
“既然明天才走,此事容後再議。我且問你,那命案調查的如何了?”相比於徐捕頭被打,黃肅更關心那件命案,要知道此事幹係甚大,若查實真為那江城過來的奸細所為,擒獲此人,絕對是大功一件。
“大人,我懷疑打我的那個人可能與此命案有關,他住的那間客房就在君悅客棧二層的最西邊,離案發地很近,而且那人功夫了得,極有可能就是那江城奸細”這番說辭,徐捕頭早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就算這黃肅不信,也能當個由頭抓了武修公報私仇。
“哦?此話當真?”聽聞徐捕頭此言,黃肅心裏熱切了起來,難道真的有好運臨頭?
“真的,他們幾個也都看見了”徐捕頭說著話,一指身後幾人,擠眉瞪眼滿是威脅之意,幾個跟班衙役不敢反駁,隻得點頭稱是。
眼見所有人都承認,黃肅大手一揮,拍案而起,“好,點齊人馬,隨本大人一探究竟”。
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蘇茹走後,苦思無果的武修把全身脫了個精光,依然沒有發現身上有何特別之處,無奈之下隻好放棄,穿好衣服之後開始盤膝坐在床上修煉,恢複著之前大戰的消耗。如今還未完全擺脫危險,他必須時刻保持最佳狀態。隻是剛剛運行一個大周天,就又被外麵的敲門聲打斷。
“客觀,鎮守大人來了,說是請您下樓一敘”門外傳來店小二兒瑟瑟發抖的聲音,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哦?這麼快就回來了?也好,就讓我去會會這裏的鎮守”對於眼前的情況,早在武修的預料之中,按照他的想法,對方怎麼也得明天早上在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說著話,武修下了地,整了整衣服,這才打開門,對著門口的小二兒言道:“前麵帶路吧”。
“好,客觀您跟我來”這店小二兒亦步亦趨的在前麵帶著路,期間幾次回過頭來看著武修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沒能戰勝心裏的恐懼。
“放心,此事不能怪你,我心裏有數,隻管帶路就好。”對於這店小二兒的反應,武修都看在眼中,並沒有責怪於他,畢竟他也是身不由己。
轉眼間以是到了樓梯處,武修的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那徐捕頭,更是怒不可遏,手中的大刀都抖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