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叔離開平山鎮有些日子了,阿梁自小跟在風叔身邊長大早就認風叔為生父,從沒有長時間離開風叔的阿梁早就想念風叔了。
去找明叔問道,明叔隻是草率的回複一聲“快了,這麼大的人了真矯情”
其實阿梁更擔心的是風叔的安危,自從上次在後山的事情後,阿梁總感覺背後有人監視他,隨時準備要了自己的小命,師傅一個人在外,心裏自然不放心。
明叔在靈芝堂坐堂,突然有人用一枚銅錢包上紙擲了過來,明叔眼疾手快握住紙團打開一看,上麵寫著“今晚子時後山見”,看來這是開始下戰書了。
明叔叫來阿梁看了這封信,“師叔今晚這是要”
“不錯,看來今晚你我二人要有大事做了”說完明叔讓阿梁自己準備一下,自己回屋拿出了師傅的“發簪”,別在頭上,去靈堂上拜過茅山列祖列宗。
到了夜晚阿梁背著法器,明叔手裏隻拿著一把銅錢劍,來到後山,準備和這群邪魔歪道一決高下。
來到後山,夜靜的出奇,好像周圍的生物都消失了一樣。
“哈哈,黃天明,你果然來了,不過還帶上一個送死的臭小子”說完這話,從樹上跳下三個人,長的都是賊眉鼠臉的樣子,想必這就是一直在背後作怪的出馬仙,中間為首的是一個中年人,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好人樣如果按照出馬仙來判斷想必這應該是個灰(老鼠)仙家。
旁邊的一位高高瘦瘦的家夥,雖是站在地上,不過歪歪扭扭跟沒有骨頭一樣,想來應該就是柳(蛇)家仙在身。
再往旁邊看去“什麼這不是那天在後山的那個蒙麵人嗎,果真是一丘之貉”阿梁攥緊拳頭睜大雙眼看著蒙麵人。
對麵的蒙麵人看到阿梁也哈哈做笑“哼,臭小子上次你用木王令僥幸打傷了我,今天這後山就是你的埋骨地”
阿梁看到不屑的說還不知道是誰的死期將至呢。
“哼,我就知道是你,馬如風我找了你三十多年了,要不是你挑撥東北的出馬仙們群攻我茅山,以多欺少害我師傅慘死,我茅山派也不會淪落成這樣,這筆帳今天我就跟你算個清楚”
“哈哈,笑話你們這些臭道士簡直是給臉不要,你以為憑你和那個臭小子加在一起就能打過我們三人了”
說完那個瘦高個子開始動手,吹了一聲口哨,隻聽四處酥穌作響,果然是條成了精的大蛇,這一聲口哨就能引來這麼多蛇類聽他吩咐,現在明叔和阿梁的處境不是太好,四周被蛇緊密的環繞著,毫無破綻。
阿梁現在已經慌了身,對於從小怕這玩意的阿梁來說沒嚇暈就算不錯了,群蛇亂舞正是形容現在,紛紛吐著信子,傲首是詹。
要說這薑還是老的辣,明叔也是見慣了大小場麵這點雕蟲小技還嚇不倒他,讓阿梁拿出八張符,雙手這一拍“天圓地方,八方臨現,鬼神莫侵,符成八卦”這一說完明叔祭出手中的符紙各自按照先天八卦的方向飛去,以明叔和阿梁為中心大現一個先天八卦鎮,周邊的蛇群蠢蠢欲動。
那個蛇仙家,一聲令下,群蛇齊攻。明叔掐決念咒八張符紙一呼百應,瞬間結起法鎮,但凡遊過先天八卦鎮的蛇全都煙消雲散,這也是阿梁真正見到鬥法的場麵,真沒想到明叔的功力也是如此的深後,究竟這條路還要走多久阿梁心裏也沒了底。
哪位蛇仙家一看自己的通靈術沒有奏效,看見自己的同類白白犧牲,連忙撤了法術將群蛇趕了回去。
“哼,雕蟲小技也敢出來丟人現眼,不自量力”
被明叔這一罵,哪位蛇仙家更忍不住了,跨步就要上前跟明叔爭鬥個一決高下,不過被那個馬如風的人給攔了下來。
此時馬如風又開口說道“黃天明,真想不到幾十年沒見你從一個毛頭小兒也變成現在頗有道行了,哈哈不錯,這樣對我來說才有挑戰性”
“哼,無恥之徒”明叔憤怒的說道。
“哈哈,黃天明你可曾記得這身道服呀”說完馬如風從背後拿出一件古色的道袍穿在蒙麵人的身上。
“什麼,尼瀾法衣,快把我師傅的法衣還給我”
“哈哈,別著急,我出馬門不稀罕你們這身破衣服,還給你們也行,不過給我旁邊的這位小兄弟也是一樣,他也是茅山的人,哈哈”
“什麼,他也是我茅山之人”明叔想起阿梁跟自己所說,看來這個家夥果真跟自己有些淵源,不過這人是誰?
“天明哥你真想不起我來了”說完蒙麵人揭開蒙在臉上黑紗。
明叔一眼看出“你,你,你不就是乾罡”
“哈哈,難得天明哥你還能記著我,不錯正是我,久違了”
“哼,你這個叛徒沒想到你會跟這群敗類廝混到一起”
沒想到這個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蒙麵人竟然跟明叔認識,想來也是明叔少年時期一起修行的夥伴,這也讓阿梁大跌眼鏡,實在在想不通為何茅山也會出現叛徒。
“哈哈天明哥,這沒什麼想不通的,想我當年在茅山,鞍前馬後被你們欺辱,若不是為了一口飯吃,誰會讓你們白白欺負,螻蟻尚要苟且偷生更何況人了,中午讓我等到了這個機會,難道你忘了方麵茅馬一戰,最後茅山隻有三個人下落不明,你我二人還有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