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誰在暖陽下一遍一遍低聲述說那動人的情話透過時間的隧道擊打著我的耳膜?是誰在清暉的皎月下吹奏起哀傷悲痛的笛音個個音符扣擊著我的心房?又是誰站在那片波瀾的大海前海風陣陣呼嘯片片歎息讓我陷入那樣悲傷的世界裏無法自拔?我也渴望被人疼,被人愛,期盼寬闊的臂彎讓我停歇,想要有人在我耳邊低喃:你若不離,我定不棄。隻是,宿命讓我見到了頹廢低迷從時光中走來的滄桑的你,於是,我相信了命中注定的含義。
——唐薇
“好吧!不開玩笑了,清若,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唐薇擔憂的問。
“還能怎麼辦?和他分手唄!”清若玩弄的手邊的高腳杯,輕聲說。
“分手?為什麼?就因為雲婉心?”子惠激動的叫喊道。
清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其實我早就猜到婉心姐回來了,那天他接了個電話後,看著我的眼神總是閃閃躲躲。那樣一個缺心眼的人,怎麼會瞞得過我。”
“若,我們冷靜一下,好嗎?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煜皓心裏有你,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怎麼能說分手就分手呢?”安黛奪走清若手中的酒杯。
“黛黛,我們不是你跟羅晉,十一年的感情早已傾入骨髓,血液,呼吸都仿佛合二為一,分開七年,即便他陳喬言再優秀,你丁安黛腦子裏想的念的都是羅晉,別人連涉足的資格都沒有。而我跟煜皓哥的感情就像是一場遊擊戰,這麼多年一直是我在後麵追,長跑馬拉鬆都該結束了吧?可我還看不到頭,婉心姐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每次隻要與她有關的事情出現,我就要重新開始跑,黛黛,我是一個懶女人,這次,我是真的不想再追了!”清若心中苦澀無比,如果可以,親愛的,我何嚐不想陪你溫柔歲月,驚豔時光。我們死生契闊,在優雅中變老。可是,我不想這樣委屈自己,是的,我或許不大方,不溫柔,不漂亮,固執,小心眼,但這並不意味我就要接受你不完整的愛。
“好!”唐薇爽朗的大笑,讚賞的拍了拍清若的頭:“不錯不錯,這才是我認識的清若,放心,等你姐夫明年從部隊回來了,給你介紹一個帥氣的軍人哥哥,啊,不行,今天我太高興了,今天晚上我親自下廚。”
“沒見過你這樣的人,若若失戀了,你還高興?還有,你下廚,不怕把我們毒死啊?”木子惠丟了幾個白眼給某人。
“好,若,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安黛上前,抱了抱清若。
愛情是什麼,不是一個人必須全心全力的付出,亦不是一個人需要予取予求,而是兩個人心無旁騖的平淡相守。
某餐廳內,安黛和喬言正在用餐。
“試一下這道菜,它主要是由豆類製成,特別可口,一點也不油膩,你們女生應該很喜歡。”隻見這盤名為“相思子”的菜盤上,點點紅色的豆子如點點離人淚,喬言笑著將這道菜端到安黛麵前。
“這盤菜真漂亮,不過我不敢吃,豆類富含蛋白質,我怕長肉。”安黛吐了吐舌頭。
“哪裏,誰說吃豆類長肥呀?你也不胖啊,沒必要減肥。”說著,就要將菜夾到安黛的盤裏。
“陳先生,介意添個座位嗎?”不知為什麼羅晉會突然出現,無視安黛警示的眼神,羅晉輕聲真摯對陳喬言說道。
陳喬言倒是顯示了他極好的修養,從始至終都未表現他的不喜,反而吩咐服務員添一副餐具。
安黛無奈,“喬言,實在不好意思。”陳喬言笑著搖頭。而某人卻不自知,竟默不作聲在一旁一臉壞笑的吃東西。
“袋鼠,來,試下這個豆子,真的不錯,而且絕對不會長肉,我突然想到,你看,寺廟裏的和尚沒幾個胖的是吧?”喬言說著把豆子放在了安黛的碗裏。
隻見,羅晉夾起扔到自己的口裏:“黛,你已經這麼胖了,脂肪多了會行動不便的,腦子也會變傻的哦,我來幫你吃啊!”
安黛和喬言都放下筷子,看著羅晉吃,許是看到了兩人的目光,羅晉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黛,你看,寺廟裏的和尚也有胖成豬樣的,是不?”
“不是,胖和尚都是方丈,你看,下麵敲木魚的有幾個是胖的?喬言,我們走。”安黛拉著喬言就走,實在不想理某個幼稚鬼。
可是,陳喬言分明看到安黛嘴角抑製不住的笑意,那樣溫暖,刺痛了他某處。回頭看到,座位上的男人亦是帶著這種刺眼的笑,原來,周清若說的不錯,他們兩個人早已不分彼此,強行介入,受傷的隻會是他陳喬言。